见桑晚将手伸进了他袖中,勾住了他手心。
而后,那手竟敏捷地游动,在他细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又极其快速地放开。
她竟然勾引他!
在众朝臣的目光下,在众目睽睽下,她竟然.....
临渊在心里说了声大胆。
红着耳朵夺回了自己的袖子。
论功行赏。
桑家大哥厚葬,追封忠勇大将军,桑家其他人也都有封赏,就连桑晚也连升几级,兵权也都还到她的手中。
皇帝赏赐很重,却独独没有提桑晚的太子妃身份。
既没有封后,也没有封妃。
桑晚静静看着他,直到退朝,都未再发一言。
装冷漠,装不在乎是吧?
那就看看谁先绷不住。
.....
朝堂上,桑晚的身份有些尴尬。
她又从太子妃变回了女将军。
这是史无前例的事。
众人议论纷纷,桑晚却怡然自得。
她不住将军府,也不住后宫,而是依然住在太子府。
白日里上朝是最有意思的事,她总是暗戳戳地调戏临渊。
看着他脸红慌乱的样子,便笑的不行。
这一日,她去御书房找临渊。
一个月,她回来一个月了,她给了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可她的小殿下却依然没来找她。
她没有耐心了。
外面值守的人被桑晚支开,她畅通无阻地进来了。
进门时,见临渊慌慌张张,在身后藏着什么。
见来人是她。脸色绯红一片。
“爱卿,你,你怎么来了?”
桑晚听到爱卿两个字,眉毛一挑。
她喜欢听他这样叫,他叫的很诱人。
“怎么,我不能来?还是说,陛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臣知道?”
临渊的脸更红了,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桑晚一把将小皇帝揽进怀里,一只手揽住他的细腰,一只手便在他胸膛摸索起来。
临渊身子发颤:“将军,你做什么?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桑晚嗤笑一声:“你喊啊,喊破喉咙.......”
“拿到了!这是什么?”桑晚趁临渊意乱情迷,掏出了他藏在胸口的画册。
“不能看!”
临渊拼尽全力去夺,却被桑晚掐住纤纤细腰,整个人软绵绵的,变成了一个没有力气的条条。
桑晚将那册子举得高高的。
翻开的那一刻,她的表情顿住。
里面是一幅幅画,画的全都是同一个女子。
有那女子身披铠甲的样子。
也有那女子在软榻小憩的样子。
还有那女子穿朝服的样子。
只是,那画似乎不太正经。
衣衫甚少,画面香艳无比。
身披铠甲,那铠甲却破碎,发丝凌乱,眼神如丝。
她着红妆,却衣衫透明,趴在太子府中的小榻上,如同魅惑的狐狸精。
她在朝堂之上,只是那朝服却被扯得稀碎,画面美不胜收。
联想到进屋时闻到的奇怪味道。
又联想到门外无人值守。
所以,小皇帝是偷偷一个人,在做什么坏事吗?
桑晚将那画册放下,怀中的人儿已经羞得不敢抬头。
桑晚心中如同烈火焚烧,勾住临渊的下巴,吻住了那日思夜想的薄唇。
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刺啦一声,便撕开了朝服,露出里面的惊涛骇浪。
“将军,你,你做什么?”临渊想躲开。
桑晚却扣住他下巴,不让他躲。
“不是想撕很久了吗?怎么,只敢想想而已吗?”
还说不要她,不想她。
原来,是想疯了。
想到,竟然躲在这里,卑微地幻想她。
临渊无力再抵抗,桑晚一掌扫落桌上碍事的物什,将人抱上了桌案。
又是刺啦一声,龙袍撕裂了。
桑晚有些好笑地想,大概自己是唯一一个如此大胆,敢撕龙袍的人了吧。
不过,这龙袍撕起来感觉就是带劲。
看临渊的表情,似乎很是兴奋呢。
“将军,将军......”
他一声声唤着,直到月上枝头,嗓子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