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贺老怪没好气地问。
“贺老前辈,晚辈有些事情需要问你。”陆槿道。
贺老怪眯了眯眼睛,不太置信地咦了一声,道:“怎么又是你?”
“有什么事情不能的,等天亮了再来找我。”他又用被子将头捂住,但被子一角又立马被掀开,雪宝被他从被子里面扔了出来。
“小杂毛。”他骂道。
“是一件有关酒儿的怪事,”陆槿道,“贺前辈可认识这个?”
一听到怪事,贺老怪睡意减少了几分。
他从被窝里抬头看了看陆槿说的东西,瞬间露出嫌弃:“两片破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陆槿将被斩成两半的蝴蝶放到他眼前:“是一只蝴蝶,前辈没见过?”
贺老怪看一眼那蝴蝶,眼珠转了转,问:“你怎么找到我的?”然后看向雪宝,“一定又是这小杂毛带的路,它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贺清被关在这里了。”
陆槿没管他的顾左右而言他,说:“这到底是什么何物,竟然能控制人?”
贺老怪:“你刚才不是说酒丫头的怪事吗?跟这蝴蝶有什么关系?”
陆槿:“酒儿今日被这种蝴蝶伤过,晚上它又出现在酒儿的房中,还让酒儿患了游魂症。”
“酒儿所患的并非游魂症是不是?她是被这蝴蝶控制了。”
“这就是孴族的蛊咒之术?”
陆槿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你被他们关在这无法逃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怪这几个月他四下让人寻找都没有一点他的下落,原来是被关在了孴族。
贺老怪将被子披在身上坐起身,叹口气:“我跟酒丫头说过,让她不要管孴族的事,她不听,现在好了吧,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这也并非她所愿,是孴族找到了她,这蛊咒之术可有可解之法?”陆槿问。
贺老怪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懂。”
陆槿看了看他,问:“那这蛊咒之术会对人产生如何的影响?会被它完全控制,完全失去意识,成为一个傀儡?”
贺老怪还是摇头,表示不知。
陆槿到并不急,声音仍然轻缓:“那酒儿身上的千年蛊母呢?可源自孴族?”
贺老怪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了,千年蛊母能起死回生之事知道的人甚少,而能在酒儿体内诊断出来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贺老怪首先想到的就是刘玉华,定是刘玉华那老贼告诉陆槿的,酒儿还说已经认了他做大师父,傻丫头,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什么千年蛊母万年蛊母,我听不懂。”贺老怪装傻。
陆槿:“贺老前辈听不懂,却能用千年蛊母将一个将死之人续命。”
陆槿转身看向他,目光透着坚定:“我今日问贺老前辈只是想更了解酒儿,我想好好的留她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