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时候长得跟女孩子一样,大家都戏称他为丽娘,日子长了,即使他现在已经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但这名字是叫习惯,改不过来了。”
“而且都说反着叫好养活,的确是有些道理,你看丽娘他小时候就体弱多病,如今却是这般强壮。”
酒儿暗笑,将谎话圆得真好,一套一套的。
“酒儿姑娘并非定琅城人,不知姑娘是何处来的?”巫永会问。
酒儿没有回答,反而问:“巫公子呢?巫公子也不是定琅城人,你刚才还说你母亲是孴族人,孴族女子不可随便和外族人通婚吧?”
巫永会:“的确,我母亲后来离开了孴族,跟随我父亲到逐州生活,之后就再未回过哀山,我这也是第一次来哀山。”
“酒儿姑娘你呢?你从大京内陆而来,来定琅城做什么?”巫永会又问。
酒儿叹息一声:“我是与我母亲逃出来的,我父亲欠了一大笔赌债后消失了踪影,留下了我和母亲,我们被逼得没办法,才到了这里。”
讲故事她也会,而且能讲得比他还生动。
只是说的时候,总感觉到阿斐时不时看她一眼,他定是也信了她的话,觉得她身世坎坷,替她唏嘘吧。
走了一段,巫永会见阿斐一个字不说,于是问起他的情况。
酒儿只好解释说他不会说话。
走了有个把时辰,他们才到了哀山山顶。
哀山山顶有一处草坪,草坪一边是绵延的青山,另一边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断崖。
上次黑鸟盘旋就发生在这出草坪的上空。
到了山顶后,巫永会和丽娘走到草坪上,欣赏山下的风景。
酒儿在草坪上细细搜索,希望能发现些什么。
阿斐默默的跟在她身边。
酒儿看一巫永会,见他们并未注意到他们,于是小声对阿斐说:“小心他们,他们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阿斐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巫永会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
巫永会似是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转头看向他们,勾唇对他们一笑。
巫永会他们似乎真的是来赏风景的,闲情逸致的很。
见酒儿在四处寻找线索,也猜到了跟异象有关。
酒儿问他对那些异象怎么看。
他笑了笑:“自然是相信了,我母亲是孴族人,对孴族的东西我很是相信。”
嘴上说着信,可酒儿却没在他眼中看到半分的相信。
她从林子边一路穿过草地,寻到山崖边。
看着这万丈山崖,酒儿竟然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逃出长宁侯府的那晚。
那晚,她就是被长宁侯府的人逼到了那处悬崖边,跟这次悬崖挺像。
她回头看一眼,真的太像了,也是林木环绕的一处开阔空地,陆槿的人围在树林边,而她就这样被他们逼着站在山崖边。
陆槿骑着高头骏马,拨开人群走出来。
他一脸的冷厉,眼中都是阴鸷,与在侯府时对她的柔情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他接过他人递上的弓箭,对准她。
他接过他人递上的弓箭,对准她,手微微松开,利箭直向她激射而来。
箭还未至,酒儿就感到心口一阵发疼。
“不要!”
她捂着胸口踉跄后退,退向身后的万丈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