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镇北关,即将开战!
直面敌军!
陆文安抬头正好看到了鄷文和躲闪的眼光!
会心一笑,潇洒向前!
“你们怎么打,在下就不管了,文安只会守,先行一步,去往镇北关了!”
一句很温和的话,犹如五月晨阳!
此人正是陆家,陆文安!
陆家老太太第二日知晓此事后,将陆文安叫了过来!
“你爷爷埋在了那,你父亲,你二叔,你四叔,你弟弟都埋在了那!”
“血仇不报,何以为人,以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国仇血仇,集于一身,你视而不见,围在我一老妇人身边?”
“若是这样,老妇我,宁愿一死!”
老太太一手拐杖,一手持刀,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陆文安泪流不止,俯身拜别母亲!
第二日,带着母亲以寿布书写的八个大字,
“大丈夫许国,不必相送”
踏上征途!
几日后,兄弟俩相会!
陆武安看到几个字,沉默不语!
鄷文和看着一脸洒脱的陆文安,好似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温润如玉,脸上永远挂着微笑,如同盛夏骄阳里的一阵清风般的男子!
好像从来都没有见他生过气!
病亡前,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好像一个缝布匠,一直都在缝缝补补!
他是真的希望,能少死人,大家都好好的,世道也越来越好!
双方的影子逐渐的重合到一起!
模糊的身影,向着鄷文和点了点头!
鄷文和俯身一拜,略微有些颤抖的说道:“文安,镇北关就算被攻破,也必须要在幽州战事结束后!!”
其他人或许也能做到死守!
但绝对做不到陆文安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防御手段,以及最大化的消耗敌方有生力量!
陆文安沉声道:“死,死守而已!”
议事厅的众人看着陆文安,不再言语,起身抱拳!
众人皆知,此去。。。。。。
陆武安快步上前,为自己的弟弟细细的整理了一番,那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的衣服!
看着自己的弟弟,不禁红了眼眶,心中更不知该说什么,无语凝噎!
陆文安仔细的看了众人一眼,随后抱拳回礼道:“诸君,不必相送!文安先行一步!”
说罢之后,转身离去!
一头花白的老夫子赵适之右手握拳,敲击胸口!
“死战!”
“死战!”
宁大虎揉了揉眼睛道:“他娘的,连喝杯酒的时间都没有!”
议事厅有些的气氛有些沉默!
这时,一道高喝声传来!
端木屠沉着脸,看着众人道:“诸位,战事刚起,咱们就吃了一个 大亏,轻羽军险些全军覆没!幽州骑更是死了一多半!北境多少年没受过这种气了!”
吴五听到此话,吃了一惊!
赵适之更是有些惊愕!
二人都是最后来到的!
“轻羽军?”
“伤亡这么大?”
宁大虎神色阴沉的接过话说道:“轻羽军几乎被打没,幽州骑更是死了一多半,敌军狼卫,豹骑,两只骑军四万人只跑回去不足万人,诡狼夜行更是只剩下千余人!两万三千人换了对方五万人!”
“放屁!”
陆武安暴怒道:“轻羽军皆是一人双马,为了减少配重,连撞阵的长武器都没带,甚至连甲胄都是轻甲!为的就是追一个快字,自己对步兵方阵的杀伤力!两万轻羽军,历时三年,几乎掏空了家底才打造出那么多三连精钢弩,才杀了这么几个人?就被打没了??若不是领军之人贪功冒进,想吃下敌方的游骑兵,怎么会被陷进去的?乔望北这个独眼龙,眼瞎了,心也瞎了吗??”
陆武安的咆哮声响彻大堂!
不怪他如此震怒,陆武安擅长打奇袭。
没有比轻羽军更适合的军队了!
为了这支骑军,陆武安没少出谋划策!
“该杀!”
吴五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端木屠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怪我,截杀游骑兵一事,是本王让他去的。诡狼夜行将绣衣游弩手全部堵了回来。才下令让他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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