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赶紧回来,至于冀州商铺、酒楼重新开业的事情,只能暂时缓缓了。”
就在两人对如何扩建城池之事仔细讨论之时,府衙外传来一阵嘈杂,甄尧眉头微皱,对站在屋内的几名兵丁开口道:“去看看,外面在吵些什么!”
“诺!”两名小兵点头答应一声,踏步走出,没过一会,将两位中年农夫模样的男子领了进来,开口说道:“主公,这两人在县衙外吵闹不停,开口说要见少爷。”
“要见我?何事?”甄尧抬头望去,开口说道:“你二人所为何事,要来县衙内找我?”
其中一位农夫当即拜倒在地,哭声说道:“公子,你要为我做主啊,公子分与我种得田地,如今都被他家的畜生给践踏坏了,你要给小子做主啊。”
“你且起来,大男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甄尧见两人一个哭闹一个面露愤恨之sè,开口说道:“先将你二人姓名告知于我,再和我说说到底所为何事。”
“贱民牛佴,原是躲难而来的荒民。少爷分放谷种,便领了耕具在城外与众人一起种下两亩地。今rì我起来晚了,到地里一看,他家的耕牛把地里辛苦种下的田地都给踩了,少爷要为我做主啊。”
甄尧将目光望向旁边一人,开口问道:“可有此事?”
“农夫图海见过少爷,今rì某是带着耕牛一起去地里的,可某亦不知为何,本来我家耕牛是绑在树上好好的,可我出恭回来,就看我家的牛在他地里。某与他理论,他便说是我家的牛踩了他的地,要某赔偿。”
“要赔偿?”甄尧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你家耕牛踩坏了他的耕地,赔偿自然无可厚非,为何来县衙吵闹?”
名为图海的壮年男子似是有些见识的,开口道:“他要某把耕牛赔给他,某自然不允,如此吵着,便想请少爷予以定夺!”
甄尧心中略微盘算,眯着眼前看向已经止住哭声的牛佴,开口道:“这是不是有些过了?他家耕牛踩了你耕种的地,你便要他陪你一头耕牛?”
牛佴被甄尧盯着有点畏惧,身子向后缩了缩开口道:“地都被踩坏了,秋收都指望不上了,想到那时吃食都没有着落,一时气愤,才,才说要他耕牛的。”
甄尧反复看了看两人,开口道:“都随我出去,让我也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耕牛,能引得你二人来此喧哗!福叔,你与我同去!“
甄尧走出县衙才发现周围已经聚起不少百姓,刚想开口让这些无聊旁观者退散,转念一想却又开口笑道:“诸位乡亲,今rì之事或许你们都知道了,若有空闲的,可随尧出城一看究竟,耕牛践踏田地,到底原因何在!”
能围在周围的大多都是图个热闹,见甄尧这么说自然欢喜鼓舞,跟在甄尧身后,浩浩荡荡的赶往城外。数十人一齐往城外走,自然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同样中途又有人加入进来,当甄尧走出城门时,身后已经聚拢了百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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