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服。能让邹太守如此恭敬对待,也只有州牧您了!”
“你这小子,嘴巴倒蛮会说!”刘虞摇头笑骂一声,开口道:“某昨夜才入得城中,未免打搅你等,便不曾与你相见。今rì初见,也算是熟识了。你来的正是时候,某之前还在想,由谁替我将一封信送与丘力居。”
甄尧诧异抬头,不解问道:“送信给丘力居?何故?”
刘虞双手揉捏在一起,开口问道:“我且问你,如今幽州应当最先解决的事情是什么?是外族?或是叛乱?”
甄尧听刘虞所问,当即知道他所说送信一事不过是个托词,主要还是问自己对这一场战事的看法。心中略微思索,甄尧轻声道:“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幽州大事,当属平叛张举。”
刘虞听罢满意点头道:“即是平叛,就不该在其余事上消耗兵力、jīng力。乌桓兵马本是一纸信件便可解决的,你等却空耗数万兵力,如此实在不该!”
甄尧见旁边两人都没出声说话,显然在自己来之前刘虞就已经说过了,就算邹靖两人不赞同,也不会反对自家主公的意见。不过他对刘虞的说法却不敢苟同,沉默片刻开口问道:“州牧之意是招降乌桓兵马?”
刘虞点头道:“不错,乌桓骑本就是我大汉所属,虽有袭扰不过是于情所迫,只要他们可以安然生存,如何会反复袭扰大汉州郡?为官者视其如大汉子民,如此乌桓骑只会成为大汉助力,而不是如现在一般,年年灾祸不断。”
甄尧听罢心中却是一点也不认同,若是真如刘虞想的这么美好,那也不会出现以后的‘五胡乱华’了。略微摇头,甄尧开口道:“不知州牧可曾知晓,乌桓骑掳掠大汉州郡,百姓视之如猛兽,两者完全无法融合,如何能并存于世?”
刘虞笑着摇头道:“贤侄所言差矣,只要我大汉愿意接纳他,再派人行以教化之事,乌桓自然会归于我大汉。譬如现在,某一封书信,便可令丘力居撤兵,如此两全其美,不比贤侄以武略谋胜要强许多?”
道不同不相为谋,甄尧知道和刘虞这种死心塌地实行怀柔政策的人辩说是没结果的。何况对方现在是一州之长,自己不过是中山郡守罢了。再继续扯下去,搞不好就要落个自大傲慢的名头,当即点头道:“州牧之威望,慑服一乌桓小族,自是不再话下。”
甄尧不再辩驳,刘虞对他的识趣也颇为满意,点点头轻声道:“武略并非不好,只是能不动兵就不要大起干戈,此乃劳民伤财之举。之前所说皆是戏言,某已派人将虞亲笔信件送往乌桓兵寨,两rì内,定有回音传来。”
甄尧瞪大了眼睛,诧异问道:“州牧才至广阳,就安排好了一切?”
一旁的邹靖开口说道:“主公昨夜可是一直未睡,花了许多功夫才写下劝降书信。”甄尧听罢,当即弯腰向刘虞行礼一拜。不论刘虞执政理念如何,单凭他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与无时无刻不为民考虑的心思,这一拜,甄尧是心甘情愿的。
佛曰:你抽烟,喝酒,严重影响了我的品牌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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