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放弃了在山道埋伏,当他领兵走出山道时,还兀自以为不过是心理作祟,其实周围并没有伏兵。
领兵安全走出山道,徐晃面lù惭sè的抱拳道:“末将不明形势,胡言luàn了军心,还请主公责罚。”
甄尧到不至于为这点事而迁怒于徐晃,摇头一笑,宽慰说道:“公明也是小心谨慎,如何能怪?要怪只能怪这山,颇为怪异。罢了,继续行军,方才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为了提防有兵马从两边偷袭,之前山路行进速度极慢,短短几里路边huā费了近一个时辰,眼看则天sè就要黯淡下去,甄尧自然想把之前làng费的时间补偿回来。
领着兵马从山道出来没多久又遇上河流挡道,甄尧看了看天边,开口说道:“趁着夕阳过河,今夜我们便在河对岸扎营。”
飞抱拳答应一声,开始安排麾下兵卒过河,好在冬季河浅,眼前小河又非长江、黄河那般天堑,只要兵卒愿意下水,河水最高不过是漫至前xiōng罢了。
此刻过河却是骑兵舒服极了,有战马背着,一干骑兵却是不必向步卒一样在冰冷的河水里淌过去。半数兵卒离开河岸后,甄尧也骑着坐骑往河走过,身后跟着徐晃、许攸等人。
过得对岸,甄尧立刻吩咐兵卒搭起简易的营寨并开始生火。大冬天全身湿透的感觉可不好受,麾下大半兵卒都冷得打哆嗦。刚帐篷搭建起来,火堆也一堆堆的烧起,兵卒们很快就各自成群的围着火堆。而一锅锅热汤被煮开,兵卒更是抢着先喝上一口。
甄尧与许攸等人同样坐在火堆前,手端着汤碗一口口的喝下肚皮,滚烫的ròu汤下去,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也足够让甄尧呼喊一个‘爽’字。几人正吃得开心,却听到一旁许攸开口:“主公,今夜怕是不得安宁了。”
甄尧闻言停下碗筷,皱眉问道:“子远之意,莫非之前山道真有伏兵?”
“不但有伏兵,怕是领兵之人也不是易于之辈。”许攸重重点头,开口道:“公明将军在山道的提醒,让众将士有了防备。这番变故定是被其所见,故而放弃了山埋伏。”
“子远所说似是有理,可方才我等过河时,若真有敌兵,为何不趁机杀出?”陈琳听罢点头,之后又摇头道:“若是那时我等遭遇埋伏,不但你我,便是主公也有生命危险。”
陈琳说完甄尧却是笑着看向许攸,后者皱眉摇头,他若是没想到这点也就不会开口了,当即说道:“正是因此,攸才说他不是易于之辈。我等过河,虽不利作战,但主公帐下仍有骑兵在旁,埋伏之人怎能不忌惮?”
“再者我等随主公出山道后便疾行至此,那埋伏将领便是早一步到此也没有时间安排埋伏。反而是今晚,经长时间行军与方才兵卒淌水过河,兵卒夜晚肯定需要饱睡。若此刻出兵来袭,主公何以对?”
许攸说完后,甄尧眉头便是跳个不停,照许攸所说,今夜怕是真的不得安宁。而己方兵卒的确都已困顿,从洛阳出城后自己便急着赶路,这一路走来却是没有好好歇息过。
见陈琳皱眉思索,甄尧也面sè发苦时,许攸又笑着说道:“主公也不必忧虑,此敌手虽然够谨慎,但也不是没有缺陷。”
甄尧自己没了主意,只得急促问道:“哦?子远可看出了什么,来。”
许攸点头示意后,不急不忙的开口道:“此人即是领兵等待时机偷袭,麾下兵马定然是不多的。可以主公目前七千兵力而言,他便是偷袭,也需三千至四千兵马。”
“其二,此人帐下并无弓兵,或是弓兵极少。若有大批弓箭手,在山道间便可以箭矢偷袭,使我军军阵大luàn,何必放过主公出了那山道。”
“其三,这兵马未必比主公帐下兵卒体力充足,依攸之见,便是有兵马埋伏,也当是力疲之卒。”
甄尧听罢,却是将心不解问出:“前两句还算合理,可最后一句,子远何意断定埋伏兵马同样疲惫?”
许攸点头冷笑:“敢问主公,能在冀州埋伏的兵马能是何人指派?不过是袁绍、韩馥二人。袁本初如今尚在洛阳,兵马俱未调动。而韩馥,却是早了主公一日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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