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实现了,飞将之名不但享誉整个大汉,就是在大汉以外,幸存的外族也是对其恐惧不已
而他的nv婿,大将军甄尧,如今要晋身公侯,这对吕布而言,也是件很长脸面的事情将高顺、曹xìng招来,把此事一说,吕布脸上喜悦之sè完全遮掩不住
因为是吕布心腹,所以高顺二人也都知道,吕布这两年已经不太管事了,几乎就在家中饮酒nòng武而这并州,还是要有人接位的,因为主公没有男嗣,所以甄尧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高顺思虑半晌,才躬身问道“主公之意,莫非要趁此事,托付并州与毋极?”
“不错,布已无为任之心,是该为并州找个主了”吕布笑着颔首“布已年迈,但你二人正值壮年,当再建功勋如何,可知布意?”
“主公,”曹xìng、高顺二人可谓是对吕布最为忠心的两位健将,此刻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如何开口,或者说,开口了又能有何用
“此事便如此,布即日便会前往毋极,并州暂时便由你二人统领”吕布故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实际上他是不喜欢这种场面的起身离开,便向府中后院而去
两日后,吕布带着一队狼骑,携家中数位妻妾,西去冀州只留下曹xìng、曹xìng相视苦笑,这一去,主公是不会再回来了日后相见,是否还能主臣相称?
“涿郡简雍,见过兖州牧”历时近月,冒着风雪赶路的简雍,终于到达昌邑在州牧府见到曹cào时,略微躬身,容雅开口
“原来是简先生到来,cào未曾相迎,失礼莫怪”简雍也是几十年前就跟随刘备活跃在大汉各地的人物,虽然名气不盛,但终究是有过见面耳闻,曹cào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简雍笑着回礼,又开口道“此番雍奉命来使,是为天子巡视大汉疆土,行走于兖州各地,方知州牧治下,亦是百姓乐土”
“百姓安乐,乃我等臣子之劳”曹cào也不急着探听简雍的来意,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先生即为使者,cào这便派人,随先生一同巡游昌邑”
“如此,便拜托州牧了”简雍也不着急表lù自己的来意,似乎真的把巡查当做此行的任务,笑呵呵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简雍都在兖州城内游玩,偶尔也去城外逛逛就这样,曹cào与众文武都mō不清甄尧来这么一出究竟是要做什么,难道就是派个人来示威?别说曹cào了,就是手底下那帮武将都不会认为,甄尧会有这么无聊的举动
曹cào尚且míhuò,但简雍很快就出招了,因为是冬季,大雪飘落之下,便是昌邑城也难免会出现纰漏最底层的百姓,因此tǐng不过去而病死的就有不少
这本来是件平常事,却被简雍抓住并给扩大开来与曹cào再次相见时,开口道“州牧治地,州治之所,百姓生活依然疾苦,难怪州牧平日衣食一律朴素,此乃我大汉之不幸”
简雍这么明着刺jī曹cào,若是换个人不轰他出去才怪,但曹cào好歹也是当世枭雄,笑着应承下来,摇头感慨“较之伯高,cào治下百姓,却是活得不易,是以cào从未懈怠”不知这话到底是无意之言,还是有心堵住简雍的口,毕竟自己已经承认了,总不能再拿这个说事
简雍闻言,颔首道“我主治下,百姓安,州牧以为此功劳于大汉如何?”
曹cào听着不禁皱眉,简雍这话听着像是邀功,或者是显摆,但对象似乎搞错了要显摆可以去找天子,大汉怎么说还是刘家的,找他曹cào做什么
曹cào还没nòng明白,一旁荀彧却是面lù了然之sè,随即向曹cào略微摇头,以作眼sè曹cào收到荀彧的眼神示意,便跟着附和两声,就把简雍给打发离开
简雍一走,荀彧便出言道“主公,简雍此来,怕是因为甄尧要再晋高位了”
曹cào面sè诧异,站在一边的化歆不解问道“文若此言何意?甄尧如今已是大将军,位比三公侯爵亦是关内县侯高位,何以晋身?”
“称公”程昱老头冷冷吐出两字,却是把简雍的来意给暴lù无遗
虽是两字,但这二字,真可谓是让满座皆惊,便是曹cào也没往公王之事上面去想,因为在汉朝,异xìng封侯都难,称公的,又有几人?
曹cào如今城府也深,面sè稍变就回复正常,只是脸sè就好看不起来了甄尧称公,这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至此以后他与甄尧的差距,不但在实力上,在地位上将拉的大
厅内寂静片刻,荀彧继续说道“主公,若彧所料无差,简雍定会以司隶战事为由,劝主公派出使臣前往毋极面见天子”
“我等为何要任由他摆布?不必理会不就是了”这是曹洪忍不住了出列所说,在他心底,已经把甄尧恨的半死了若无甄尧,自家大兄就应当是大汉最强的诸侯,而自己等人,也不会连年的吃败仗,死伤那么多兄弟
荀攸此刻也苦笑说道“洛阳乃是帝都,现如今虽无天子入住,但依旧是大汉传承所在洛阳一战若主公胜了倒无事,可战事告败,主公确实需要派遣使臣前往毋极,向天子告罪”
曹cào默然点头,这点他清楚,但他之前没提,是因为甄尧已经拿了自己的南阳,他不会再用这事做文章而现在,甄尧要称公,若自己毫无表示,甄尧定会揪住此事不放,届时兖州处境是难堪
这便是天子在手的好处,任何行为都能够说成奉天子之命,而被大汉统治了数百年的百姓,显然也是对此相信不疑的棋差一招,步步受制曹cào左手抚头,摆手示意文武都退去
若说简雍出使曹cào言辞还比较含蓄的话,孙乾出使江东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面见孙权后,当即以天子之名质问孙权为何无故进犯徐州
孙权认为孙乾就是甄尧派来要战后赔偿的,因为这种事甄尧不是第一次干了,当即就说道江东愿意给出赔偿说出’赔偿‘二字时,孙权的心可是在滴血啊
江东本不富庶,出兵北征又毫无建树,现在又得让甄尧敲诈,如何负担得起无奈势比人强,不甘心也得陪,至少以赔偿保安稳,张昭等人都是同意的
孙乾自然不会把自己此行最重要的事情轻易说出,能得到江东赔偿,也是意外之喜虽然甄尧没给他此类任务,但孙权既然自己提了,孙乾怎能拒之mén外,开口便是豫章郡一年存粮
这个价格江东不可能接受,双方叫价还价一阵,总算达成共识,以豫章半年存粮,再加十余艘江东战船,送往徐州,以作赔偿
等这事定下来了,孙乾才提及甄尧称公一事,说的十分直接,也不需要孙权、周瑜去猜,孙权当时脸sè就变了,yīn沉的可以吓死了
但已经答应下来的战后赔偿不可能反悔,孙权还丢不起这人,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派出虞翻为使,与孙乾一同前往毋极而已经答应下来的赔款,也在同一天出发前往徐州
孙乾带着虞翻离开建邺,但并没有直接北上,而是再次绕道荆州,找上了刘表
刘表年迈,就是甄尧夺下了南阳没还给他也不曾有任何表示,此刻听到甄尧有称公之意,也就派出了尹籍随孙乾一同前往冀州
如此,大汉各路诸侯使臣,因甄尧称公一事,再次齐聚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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