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但不可否认,他依旧是当世少有的顶尖战将之一。
面对一个连名号都不曾耳闻的荆州将领,他的傲骨也被彻底jī起,他要用手中的刀告诉所有人,他可没老,依旧是当年能够斗败袁绍手下众将的河间庭柱。
两人你来我往间不住缠斗,脚下踩踏着泥地,泥水hún杂着血水飞溅,二将眼下都十分狼狈。
而周围兵卒同样不好受,荆州兵卒不适应蜀中其后,闷湿的大雨中战斗,让他们很难尽全力。蜀中兵卒人数较之荆州少了一半,也无法趁此机会反扳局面,战事依然焦灼。
时间拖的越长,魏延心底就越急,而比他更急的,却是负责指挥攻城战事的文聘。他现在已经在猜测,是不是张颌早就悄悄把兵马送于堤坝水寨,早就等着自己前去偷袭。
除了这点,文聘真的想不出,为什么三个时辰过去了,依旧听不到半点动静,也没有人传递战况。文聘的信心已经开始摇摆,望着城头的严颜,脸sèyīn晴不定。
从半夜,一直到天边发白,当魏延发现身边兵卒一个个的倒下,已经不占人数优势,自己行动失败,雨水也未曾断歇。或许就是这场雨救了整个江州,若非蜀中气候让荆州兵卒不适,也就不会被张颌给拦在营内不得前行。
“撤!”明明知道张颌已经脱力,但魏延还是下令撤兵。带着兵马从破败不堪的营寨退出,回首望向依旧撑着长枪直视自己的张颌,魏延心底清楚,今日一战是他败了。
“将军,将军。”魏延带着兵卒远走,但张颌依旧保持着直立的姿势不曾动弹,当一旁兵卒上前扶着他轻声低唤时,张颌双目微闭,却是直接倒了下去。
“将军昏过去了,快来人,扶将军入账。”好不容易劫后余生的众兵卒又炸开了窝,张颌昏倒,他们可就完全六神无主了。
张颌力尽倒下,当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半夜,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吴懿。
“这是在哪?”张颌眯着眼,疑huò问道。
“你身重三刀,有一刀深达寸余,若不是兵卒为你止住了血,带回城内,你现在可就”吴懿摇头一叹,言语中满是钦佩,若换做他,是做不到这点的吧。
自己受伤,其实不用吴懿说,他也能清晰感觉到,当即摇头苦叹:“未想颌一生征战,却在一漱口小儿手下,伤的如此重,咳咳咳咳”
吴懿笑着附和道:“少说些话吧,你只管于此静养,堤坝处已有严颜去镇守,城内兵马、粮草丰厚,谅荆州兵卒也无法攻克城池。待时日稍长,必然退兵。”
眼下身受重伤,短时间就连起chuáng都困难,还能说什么呢,张颌略微颔首,只能闭目歇息。
张颌重伤,而魏延回到撤兵回营后也是低沉着脸,一回来便向徐庶、文聘请罪。若是换了诸葛亮,这罪恐怕是逃不掉的,但徐庶与文聘相视一眼,却只是苦笑着摇头。魏延一身泥泞血渍,难道还要说他不用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大雨依旧未停,这已经是连续近旬月的大降雨了,没了机会奇袭城池,文聘索xìng闭了营寨,不再出营,一心等着大雨过去,再想办法取城。
江州战事暂且告一段落,中原的烽火才刚刚点燃。张飞、张任两人,已经领兵到了宛城。与张辽、张绣二将会面后,立刻开始为出征做准备。
“将军,有冀州急信传来。”所谓急信,那都是在两天内,能够动用各州各县的人力、马匹传出千万里的紧急信件。张辽不敢怠慢,立刻接过信件,走入房内与张飞等人同看。
信件内容不多,只写着让四将南下动兵打襄阳,须尽全力取城。这封信来的很莫名,张辽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
“主公既如此吩咐,我等全力取城便是。”张飞最先受不了,嚷嚷道:“文远,主公任命你为此战主将,你说,我们怎么打!是现在出兵,还是明日出兵。”
张飞这副模样哪有什么副将的样子,好在张辽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张飞,知道这家伙就是这样的xìng子,也就点头道:“兵马、粮械都已妥当,明日便由张任将军先行领兵出城,押运粮草南下。我们二人领大军紧随其后,直bī襄阳。张绣,你则留于城内驻守。”
甄尧想取襄阳?这是肯定的,但绝非是此时此刻。但他依旧下达了这封诏令,自然是要míhuò住一些人。因为想要míhuò外人,首先要做的,便是míhuò自己。而要让曹cào不起疑,或者仅是怀疑而不确定,张飞四人的动向与目标,就尤为关键。
南阳兵马的出动,牵扯着曹刘两家的心悬,特别是曹cào,几乎就要认定甄尧是要向自己下手了。但随着手下探哨一道道消息传来,又不禁疑huò,甄尧当真是为了解决蜀中战事,而实行的‘围魏救赵’之计?
相比曹cào,呆于襄阳的刘磐可就紧张多了。荆州兵马本就不多,分派出去佯攻江夏的,便有足足两万,长沙黄忠那还有上万将士驻守,再加上出征西蜀的兵马,眼下襄阳城内,已经没有多少战力了。当得知南阳兵马南下,还有长安的张飞前来相助,刘磐急得冷汗直冒。
“孔明,如今该如何是好?城内兵马不过万余,怎能抵挡来犯数万敌兵?”刘磐自从当了主公,当年的那种悍勇气息也跟着消散,所做所言越来越像他舅舅刘表了。
诸葛亮摇头低叹:“主公,此刻乃关键时刻,只待元直取了西蜀,敌兵自会退去。至于眼下之敌,是否为取襄阳而来尚未可知,主公只需于军营中为众将士jī励,多想无益。”
刘磐也只能用诸葛的话来安慰自己,祈祷着文聘与徐庶能早一点打下成都,却不知道现在文聘也是陷入僵局,还等着他从广陵调派粮草,以维持战事继续呢。
世上总是不甘寂寞的人更多,甄尧、刘表闹的这么热闹,作为荆州的老邻,江东怎么能不上前chā上一脚呢。这不,刘磐前一日刚接到南阳兵马南下的消息,第二日又接到了来此长沙的信报,有江东兵马分袭了桂阳、零陵,已经合围长沙了。
长沙城外,老迈战将黄忠手持大刀正与凌统合战一处,在这之前,黄忠已经与丁奉战了一场,虽然胜了,但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面对比丁奉强了一个档次,而且打法更加凌厉迅速的凌统,黄忠的战刀也是有些跟不上速度。若非靠着经验与眼力,死死护卫周身,难免要被敌将击败。
老年人和年轻力壮的凌统比较持久,那显然有些吃亏,黄忠也在暗自思索着变招。心底有了计较,一刀横劈迫使凌统拉马后退半步后,便调转马头往回跑。
凌统见黄忠终于吃不消要撤了,立刻拍马直追,这也是小将经验少,战场上的各种战法通熟的不多,没想黄忠右脚勾住了马腹上的弓箭,弯腰搭上一支箭矢,回身便是一箭。
“嗖”的一声,箭矢夹带着破空声疾驰,凌统距离黄忠不过两步而已,想要从容躲避已无可能,只能略微偏转身形,双眼紧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飞矢。
“嚓”箭矢从凌统右耳上风飞过,带去不少黑丝,也让凌统耳背生疼,右手下意识的mō了mō,再摊开后,却是一抹血红。
“老贼,某取汝首级!”突遭暗算,差点小命不保,凌统可是真的怒了。右手挥动刀面拍打着战马后臂,策马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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