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处离得刘虞全心信任的刘晔如此之近,他就算能不顾面子向公孙瓒磕头投诚,难道就不怕穿帮,反而落得光杆司令的下场么?何况无论如何,现今朝廷虽昏暗糜烂,然而天子尚在,天下虽大乱却无人敢直接不遵皇命。公孙瓒名义上还是刘虞属下,虽一直在搞小动作,却并未直接撕破面皮,刘虞也掌有十数万兵马在手,明面上看来还是实力强些,这样考虑下来,刘备当然直接放弃此想法。
一念再次转过,刘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瞬间便有了主意……
……
刚入得七月,蓟城百姓就接到一个好消息,由讨逆校尉鲜于银统领,代郡太守刘晔任监军的九万大军于渔阳城下大破张举,张纯叛贼。张举被手下枭送来请降,其弟张纯带着两千残兵逃到塞外,投靠乌桓辽西部领丘力居。其余共计八万余降兵却正被大军押回蓟城请功。
听闻计略皆出自于监军刘晔之手,对于这个已与州牧之女定亲,刚加过冠礼不过月余的年轻人,百姓皆是称奇,其中更多称他有“安郡平乱之能”,于是偶有人敬称他为“安平君流传开来,就是公孙瓒治下,亦渐渐皆知晓其名。
七月六日,大军入城,全城百姓夹道欢迎,让久未见此景象的郡兵们皆是心头自豪万分,昂挺胸,气势凌然。可百姓们却未见到他们最为好奇敬慕的刘晔其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休,殊不知他早与张飞在大局定下后,便由十位亲卫护着,乔装回到蓟城,其余琐事自有统兵的鲜于银处置。
刘府后院中,两道人影乍然分开后。
“翼德,不打了,短短二十多天就基本恢复,此次作战又不顾我劝冲阵杀了不少敌人,现在还非又拉我来切磋,真是……”
原来正是刘晔与张飞二人,此时刘晔满面汗珠,脸色正红,呼吸颇为急促地边摆手边说道。
“战将不身先士卒痛快杀敌,岂非难受死了?子扬你私下依旧敬俺为兄,我心里感动,可俺知道主从之分,像上次你乍遇偷袭,若不是俺凑巧赶上,只怕……”
张飞一改那粗豪的作风,声音如今虽然宏亮,却没有那股咄咄逼人的锐气,诚挚地对着刘晔说道。
德你不是说习武需得从幼时练起,而我如今骨胳基本定型,再难有更多突破么?胡六今年十六岁,可惜他因那事如今一心只愿苦练武艺,不如翼德你去看看他是否是个可造之才,若合意就教授他一番,晔以后事情想来不少,心思难定,更难进步了。”
刘晔却是自家知晓自家事,想来安全问题却需得以后加强护卫自量的同时,若能找个武力高绝的近身护卫,那便是能省却许多心力,毕竟上阵冲杀最多是为将之道罢了。
可惜张飞是念着上阵建功杀敌多些,不然他也不必头痛护卫问题了。
也知晓后来事情,这小子看样子不错,等下我去便是。现在却需得再练过一遍。”
张飞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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