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地,不乐意地撇撇嘴,瞥过眼过去瞪了他一眼。冷不防察觉悯月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瞥了一下,心跳猛然间漏跳了一拍,怕她再问,弄衣连忙找话说道:“对了,悯月,近雪呢?”“近雪?”瑶华在心中阴阴地笑。“果然是来找师娘的。”“庄主在绮罗阁会客。”“师娘居然还是庄主?”瑶华暗自想着,不禁抬眼瞥了瞥悯月绝美的侧脸。“悯月姐姐应该是侍女吧?连侍女都美成这样,那庄主还得了?怪不得只能单相思,还要拉我来壮胆。”思至此,心中不免啧然慨叹。“已经开始了,时间不是没到么?”弄衣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悯月点头。“早在半月前,远道闻名而来的人们便将山庄的客房全挤满了,庄主便吩咐提前开始。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啊!第十天了?”弄衣不禁惨叫一声,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悯月掩袖轻笑道:“弄衣仙不必慌张,虽然是提前开始,但是结束的日子不会提前。也即是说,今年的盛会由往年的二十日延长为一个月了。”弄衣这才松出一口气,连声说道:“那还好,还好。”悯月笑道:“不过,以弄衣仙与庄主的交情,即使是过了日期,庄主还是会为弄衣仙通融一下的。”“呵,呵,是,是啊。”弄衣讪然地笑笑。瑶华却在旁边暗暗点头道:“问题大了哪!”在悯月的引领下,缓缓地在庄园里穿行着,渐往里行,四下院里穿行的人便愈多,有由侍女引领着的,也有结伴或是男女同行的,皆低低地交谈着什么,脸上的神情或喜或忧。“悯月阁主。”侍女们见到悯月均纷纷躬身行礼。悯月则是轻一颔首便飘然而过。“果然不是一般的侍女。”瑶华心中暗自想着。约摸在庄里曲曲折折得行了约摸一刻钟的时间,终于绕出了纷来攮去的人群,进入一座宁静的小院,进院时瑶华特意看了院门上的题字,是为“观浪院”。将弄衣二人引进房坐了后,悯月便回身出得房门唤了两名侍女来伺候着,自己则说是要去招呼不断进庄的客人,便自告辞去了。悯月一走,瑶华立马挣开弄衣的手,房里房外地快速跑了一通,看得弄衣不解地蹙起眉头,小声叫道。“嘿,徒弟,宝贝徒弟,干嘛呢?”瑶华却不甩他,继续跑她的路。弄衣愈发不解,在瞪着眼睛傻了一阵之后,干脆转身在房中桌旁坐下,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她小小的身子上窜下跳地,没来由地想起了被放上毡板而活蹦乱跳的小虾,不禁抿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瑶华终于蹦了回来。弄衣抬抬眼皮,故意拖长声音说道:“蹦达了这么久,发现什么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唇边,以非常优雅的姿势缓缓地啜饮着。瑶华眨着眼笑嘻嘻地说道:“,我发现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的人住呢!”方才进院时,她曾悄悄往别的客院里看过,都是拥拥挤挤地住了好些人。却偏这“观浪院”中,偌大的地方,就似乎只为他们二人准备着似的。“这观浪院本来便是给我住的,自然不会有别人。”弄衣不以为意地说着。瑶华欺近身去,顺道儿问道:“经常来吗?”弄衣想了想。“每年都会来吧。”“嘻嘻。”瑶华心中暗自笑着,爬身坐到弄衣的对面,趴在桌上继续问。“,庄主叫什么名字呀?”弄衣的神情顿了顿,有些不解地看看瑶华,还是回答道。“叫苏近雪。”“苏——近雪?”瑶华继续问。“庄主是很漂亮的人吧?”“呃——这个——”弄衣托着下巴,非常认真地想了想。“是吧,倒是漂亮的。”“哦——”瑶华长长地哦了一声。弄衣看出她的神情有异,伸手过去在她脑门上敲了个暴栗。“鬼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哪里有啊!”瑶华委委屈屈地缩缩脑袋,见弄衣回过目光去喝茶,本想再问些关于回雁山庄的事情,却见弄衣的眼眸忽而一动,送至嘴边的茶盅也不禁停了下来。瑶华想问什么事,弄衣打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吩咐一声“在这里等我”,便幻作一阵风似地,飘然而出,眨眼便不见了人影。瑶华正对回雁山庄以及那位传说中很漂亮的庄主师娘满怀着好奇之心,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听他的话呆在这里不动,当下俐落地跃门而去,不顾奉茶而来的侍女们的呼唤之声,几个雀跃便已经飞奔出了观浪院外。沿着原路出了这一方僻静的院落,远远地又看到了三三两两而行的人群,瑶华停下步子来,回想了一下刚才悯月似乎有说“庄主在绮罗阁”,但是她不知道绮罗阁在哪里,必须得找个人问路才是。于是转着眼睛四下子张望了一下,见来往的人们都是成双成对地,低低地说着话语,似乎不好去插话打扰。仔细地观望着几圈,终于在右侧一个花圃的石坛旁发现了一名正闷声而坐的年轻女子。挽着如丝的秀发,半垂着脸,隐约可见光洁的额头,和尖尖的下颔。瑶华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跳着过去,站到那女子面前,用稚嫩的声音甜甜地问道:“姐姐好,姐姐知道绮罗阁在哪里吗?”女子闻声似乎一惊,连忙提袖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朝着瑶华微微一笑,用手指指着右前方的一个拱门,说道:“出了那个门,走过池塘,再沿着池塘边的回廊一直走,就会看到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沿途有丫环侍立的,那就是绮罗阁了。”“嗯,谢谢姐姐。”瑶华非常有礼貌地行了个礼,本想就此转身离开的,忽见那女子用手捂住心口,微微地躬了躬背。瑶华犹豫了一下,转回身来,问道:“姐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女子抬起头,看着瑶华淡淡一笑:“不,我只是有些紧张。”“为什么会紧张呢?”瑶华睁着一双眼睛,纯洁而无瑕。女子缓缓地摊开手,置于掌心的是一块有着花纹缕边的薄薄的金片,金片中间还用阴文刻了三个数字“二九八”。瑶华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问道:“这是什么?”女子闻言不觉诧异。“妹妹来回雁山庄,难道不是来参加情鉴盛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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