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别人不错了,谁敢欺负你?”
“呵呵!!”
父子俩的背影渐行渐远,在这里,还不太有人熟悉,如若是在穆靖凯曾经的部队,所有人都知道,师长(团长)晨练身边总会有一个身影陪伴着他,从前是大的领着小的,逐渐的,小的开始追上大的脚步,个头也逐渐超过了大的肩头……
今rì,父子俩并肩而行,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一般无二,除了,大的,哦不,老的壮一些,小的jīng瘦一些……
黑省省会冰城的火车站,奚经纬和穆晴一老一小两个话唠不断的在穆竣耳边叨念着,嘱咐着一桩桩的事宜。
“小竣,都说了让你坐飞机,怎么偏偏要坐火车?”
“妈,我现在可是一名国家干部了,出入可不比从前了。”穆竣开了一个小玩笑。
“什么干部哦,不就是个副科级科员吗?”穆晴撇了撇嘴,状似不屑一顾,也确实,对于一名将军的女儿,副科级科员也委实太小了一些,平rì里根本接触不到。
“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好好上你的学得了,非要转学到这边,我看你高考考砸了怎么来见我,让你留在上海住校你不干,看看现在,东北的天气都不能适应,怎么适应新学校。”穆竣捏了捏妹妹通红的小脸蛋,又拧了拧她的鼻子。
“讨厌啦,你妹妹是谁,青chūn无敌美少女,高考小意思。”穆晴信心满满的回答。
jǐng示火车即将开启的声音响起,穆竣对着母亲和妹妹挥了挥手,让乘务员看了车票,背着行囊踏上了南下的列车,身后传来母亲呼唤他过年回家的声音,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回头再次向母亲告别,视线飘向远处,在送行人群的远端,父亲笔挺如标枪般的身姿,傲然挺立,从山区拉练场开车行驶几十公里的山雪路,只为了默默送儿子一程,不想让儿子知道父亲的担忧。
穆晴抽泣着,离别的伤痛太浓:“妈,你,你说老哥图什么,要当官去部委不好吗?”
奚经纬望着启动的列车,深吸了一口气淡然说道:“你哥他,胸怀大志!”
在校期间被经济课题小组借调,节省了参加工作后的一年试用期,这也是那个小组其中一名老教授得知穆竣的理想之后赠送的一份小礼物,以经济学硕士的学历成为公务员,初始的级别就定在了副科级,这,对比其他人,节省了至少两到三年,而这一切是儿子早就计划当中的准备,踏入仕途的准备!
一路向南,软卧包厢内并没有发生猎艳的桥段,两个生意人一个明显在zhèngfǔ部门工作的中年妇女,没有太过投机的话题,两个生意人要么坐在包厢外聊天打电话,中年妇女则拿着诺基亚的新款手机不断的摆弄着,穆竣扫过一眼,是在玩手机中的贪吃蛇游戏。
长途旅行的寂寞,傻傻的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偶尔翻看两页杂书,或许这一路旅程,最大的变化就是老同学打来的一个电话,娇美的声音中充斥着撒娇的成份:“好你个木头疙瘩,不声不响的跑到了端云省,什么意思,不想让老娘知道?玩完老娘就算了?你小子死定了……”紧接着电话中传来争抢的声音,坐在穆竣对面的中年妇女也听到了话筒中传来的女子呼喊声,带着些微鄙夷的神sè望着穆竣,身子向后缩了缩,从双手搭在桌上到身子靠在车厢上。
“喂喂,老大,这可不怪我,这疯妮子有多么彪悍你也知道,我这电话是不敢不打啊……”话筒另一边换成了一个男xìng的声音,透着亲近也透着古灵jīng怪。
“疯子,你完蛋了。”穆竣笑着说道,紧接着听到话筒内远远的传来:“木头,你死定了。”
想到那疯妮子的彪悍,穆竣不禁恶寒,随手挂断了电话,直接将电话关机。
“疯妮子,何苦呢?”分手的男女朋友,是这样吗?穆竣不太清楚,不是该老死不相往来吗?不是该偶遇尴尬的问候一句你还好吗就赶紧错身而过吗?
此时此刻,就在穆家的楼下,奚经纬和穆晴看着远处那咆哮的年轻女孩和拉着她的男人,满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木头,你死定了!”女孩冲着电话喊道。
“姑nǎinǎi,老大挂电话了。”
“再打,再打。”
“关机了。姑nǎinǎi,那是老大的妈,您这形象……”
“啊!”女孩一惊,连忙上下看了看,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冲向奚经纬:“阿姨,小萱想死你了……”
有些瘦弱的男子点了一支烟,抹了抹寒冷天气下额头的汗水,深吸一口烟雾喃语道:“女子,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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