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豆包、贴饼子、煎饼、鸡蛋、鸭蛋、鹅蛋、装好的羊nǎi牛nǎi、酱好的牛肉卤味……
“穆书记,您必须带走,这是乡亲们的一点心意,不值什么钱,您别拒绝。”宁老爹语重心长的握住穆竣的手不撒开,周围的乡亲们都是凝重点头,道一句穆书记您收下。
穆竣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冲着在场的老少爷们微微鞠躬,上车离开,眼中含着泪珠,这份感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老少爷们就站在那里殷切的望着你,生怕你会拒绝他们所能够表达谢意的这点微末方式。
你给他一分,他绝对会还给你十分,这就是最为淳朴的农民。
这一份感动也与白rì里老乡们的邀请汇聚在一起,成为了穆竣短时间内难以忘怀的一幕,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八个字鞭策着他,也鼓舞着他,造福一方才称得上为官一任,才能得到老百姓的认可。
做官,原来不光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原来不光是爽……还可以这般的骄傲,骄傲的告诉所有人,我让很多人心里念着我一句好,让很多人的生活发生了转变。
雪夜,穆竣将皮卡停在了路边,拿出电话,望着窗外飘洒的雪花给家里打了电话,这个元旦,将是父母十几年来第一次过‘二人世界’,也不知他们是高兴还是伤感,儿女都长大了,他们必须开始习惯儿女离开身边的感觉。
“儿子,别太累着自己,多休息多吃,要是让我看到你瘦了,小心把你抓回来。”奚经纬本是恬静的xìng子,可越是这样的女人往往越加偏执,看似说出的话语都是家常话,可千万一定要当真别不当真,她会很认真的。
“我知道了妈,您也别因为思念儿子而憔悴,嗯,我想也不会啦,我和小晴不在家,正好你和我爸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免得我们在家的时候还要忍着憋着。”
“臭小子,出去两天皮子是不是痒了。”穆靖凯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隐约还夹杂着奚经纬淡淡的笑斥声。
“呵呵,老爸,跟你说件事?”穆竣很正经的转移了话题。
“嗯?”
“谢谢你们,让我自己对人生做出了选择,我现在很快乐,很高兴,很满足。”说完穆竣就挂断了电话,今年这梦境与父亲关系不大,反腐也不会动用军队,至于三个代表,告诉他也没用,军中的傻大兵派系,政治敏感度太强也就失去了父亲的本意,现在他只想感谢父母给予自己相对宽松的环境熏染。
远在黑省的穆靖凯听着话筒中嘟嘟声,与一侧同样耳朵贴在话筒背面的妻子相视一笑,互道一声:“傻孩子。”
穆靖凯放下电话,身子靠在沙发里,他的军人气质可不是来自于形象,平rì里也算得上是坐没坐相那一群里的,摸着下巴上的胡茬不知道想着什么。
奚经纬将烟递给他,眉宇之间略带愁绪:“你说这一次小竣那孩子自己可以吗?”
穆靖凯一番眼珠:“怕什么,就算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也收拾得了。”
奚经纬愁绪不减:“可那样作为一名官员,小竣他至少要蛰伏一到两年才能重新开始,rì后到了一定级别也会被人拿来诟病。”
穆靖凯摇摇头:“我相信他可以,这小子有些地方我也看不透,挺有深度的,看起来跟我很像,骨子里还是像你多一些,稳中求速胜,狂放有余,谨慎也有余。”
奚经纬呆呆的望着电视中播放的画面,内容是什么她根本都没注意到,喃语道:“我们可以提醒他的。”
曾经无比坚强的女子,随着年岁的增长,在面对着至亲骨肉上面也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穆靖凯将烟掐灭,搂住妻子,淡淡的言道:“放心吧,如果他真的没有准备,我会在事情恶化之前出面,咱家的孩子也要当衙内纨绔子弟,决不散养。”
奚经纬将头靠入丈夫的怀中,轻声喃语:“你答应过我的,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穆靖凯轻轻摸着妻子的秀发,目光深邃的望着前方,这也算是绝密的消息了,对于儿子他不是不关注,相反关注的还很深,为了儿子将多年的老关系都动用了,为的不是别的,就是要为儿子保驾护航,现在有人打算利用一些根本不成立却一定有效的事情搞些小动作,就看穆竣如何应对。
“端云省,好久没回去了,儿子,你老爸回去是过段时间回去玩还是现在回去玩,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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