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冕之王不是对老韩的褒奖,只是说的是事实,生活中就有这么一种人,天生的人缘就比较好,比较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到哪都是一大堆的朋友,而老韩恰好就是这样的一众人,而且老韩还具备着一个别人不具备的条件,那就是办事的心狠手辣。全/本/小/说/网
尤其是针对自己派系的打击,基本上是不留后手的全力而动,就是这样的人没出头,百分之百是有些瞻前顾后了,属于谨慎过头了的人,而如果这种毒蛇性格的人,如果能为己用的话,就是一个很合格的手下,可以为自己的势力发展壮大起来,尤其是这种人比较懂得装疯卖傻,表面看起来很精明,却是给人一种只是表面精明的感觉,对其造成低估,但是往往被低估了以后,他还能绝地反击。
但是现在还是很纠结啊!这种人比较少见,本来可以成为自己的一粒棋子的,但是现在公众曝光率比自己这个丞相都高了,现在三亿网民之中,起码有一半的知道这个人了,就不好利用了!
丞相大人只好放弃,低头沉思了很久之后,才对手下说道:“现在放弃对那个老韩的监管吧!谁要是有能力的话,谁就把他放出去,咱们的人可以撤了,叫那个山东的特派员回来吧!”
齐峰是个很郁闷的人,本来应该算是系统里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结果就接了老韩的这个案子,被上面派下来负责调查这个家伙,这边的人可能真的是没犯事,身上的案子也都是多年前的打架斗殴的案底,其余没有别的案子,很是让人头疼,再就是这个家伙的反侦察能力很强,自己不眠不休的蹲点了一个多星期,什么也没蹲出来,结果还是让这个家伙自己投案自首了。
想想那个家伙最后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自己怎么就那么的激动呢?若不是这几年的历练下来,自己差点就要当场打开他的手铐,拉着他出去痛饮一番,好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前的老友一样的感觉,真的让人不忍心怎么对付他,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真是怀念和老韩在一起提审的时候,那时候总像很沉重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头压着一块大石似的,而老韩签字了以后的感觉却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好像一切都解脱了,好像终于偿还完了贷款,住在新居里的人一样。
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悔恨的感觉呢?为什么自己到现在了,好像心里很是沉重呢?这种事情真的很让人费解,尤其是刚才上面来了电话,让自己放下一切,回北京,而老韩的案子就算是完结了。
很是奇怪的指令,上面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这个小人物较劲呢?会不会是自己在卷宗里提到了他的那种亲和力呢?难道是因为这个?自己好歹也是忠于朝廷的,怎么说也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对抗朝廷的指令。
回北京就回北京吧!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城市,虽然现在的这个城市让自己有很多感慨,仿佛多年前在这里奋战过,好像这个城市里曾经流淌着自己的理想和激情,但是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
现在的齐峰的心里很是纠结,但是又不能去提审一下老韩,好想办法见上一面,好解决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就算见到这个家伙又能怎样呢?自己还是老实巴交的把手里的事情完结,然后回到北京再说吧!
想到这里的齐峰,收拾好了行囊,然后就订了一张回北京的卧铺票,毕竟坐飞机虽然快,但是自己讨厌一起一落的时候的耳膜的生疼,还是坐火车比较好,起码这样的路上可以看看风景,还可以躺着睡觉。
而与此同时,西风首长正在宴请着北京来的神医,黄海滨,黄海滨被邀请到西风首长的家里,一顿家宴而已,和出去吃就两种感觉了,起码不像是作风问题,所以黄海滨也欣然接受。
参加这次家宴的,还有国家安全局的第一高手,给黄海滨当了接近两个星期的贴身警卫员的小南瓜,还有况天佑两口子,大家就这样的来到了西风首长的家,位于宣庆小区的一个很简单的房子。
首次来到西风首长家的黄海滨很是好奇,西风首长作为一个权倾一方的大员,没有住进哈尔滨最高档的爱建滨江的国际化的社区,却住进了一个很简单的老式的小区,虽然这个小区当年曾经是哈尔滨知名的**小区,但是事隔多年以后,这个小区的质量,在哈尔滨只能沦为二流的住宅了。
西风首长的家在三楼,一个很简单的四十来米的老式的两室一厅,一进门就是一个门厅,进户门的对面是洗手间,两边是两个卧室,北向的卧室靠着厨房和阳台。
房子装修的很是简单,还是以前九十年代初期流行的老式的小地板块,而墙上就是简单的贴着木制的深红色的实木的的墙围子,而一米高以上的地方就是刷的白色的石灰水,而房间里都是简单的节能灯,都是超市里十来块钱一个的那种廉价的东西。
看来西风首长的家,从表面上看来还是很是拮据的,不是那种铺张浪费的人,但是往往真的是那种惊天的巨贪的话,都是比较擅长的掩饰自己的,而谁知道西风首长这个位高权重的人,会不会是那种人呢?
房间里布置还是十分的简单的,甚至可以用简陋二字形容,电视还是老式的那种二十一寸的彩色电视机,现在液晶电视都跌破千元了,也没换上一个好一点的电视机,而且碟机竟然还是多年以前的爱多VCD,而且家电都是老式的家电,唯独家里略显奢侈的就是西风首长的儿子,西门大少的卧室。
西门大少的卧室最让人眼红的就是整整两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的古今中外的各类名著,还有就是一些学习的课外的参考书什么的,然后就是一张可以折叠的沙发床,看来西风首长的儿子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人。
家宴也都是西风首长的老婆,一瞅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一个朴实的中老年妇人的手笔,折叠的四方小桌上摆满了各式的菜肴,相信这个女人起码为了这顿饭准备了两三天,还有就是做上这一桌子的饭菜,起码也要用上半天的时间。
宾主落座了以后,西风首长带头挨个的给各位在座的斟酒,都倒满了才举起杯,感慨万千的说道:“这次真是亏了小黄了,要不是小黄的话,说不准我都要和马克思一起混了!啥也不说了,小黄,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眼看着西风首长和一干手下把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二两半的口杯。)黄海滨幸好提前有西风首长的那句话,要不然和这帮酒精沙场的家伙喝酒,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边黄海滨虽然也是闷了一口,酒杯里的五十六度小烧白酒下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此时也感觉从喉咙到胃部的食道里火辣辣的难受,也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把这么辛辣的白酒咽下去的。
这边赶紧拿起碗,接过西风首长的老婆给夹过来的菜,刚说了声:“谢谢……”还没等动口吃呢,这边小南瓜就举起了杯子,眼含热泪的对着黄海滨说道:“黄大哥,不管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你救了我们老大的命,我的命是老大救回来的!所以你就等于救了我的命,啥也不说了!我先干为敬,你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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