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二,田小芳性格豁达,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工作以外的时间喜欢玩,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
其三,凶案是在厂区内发生的,鉴于厂区严格的管理制度,凶手应该是宝拍厂的工作人员。
其四,目前尚未发现田小芳有什么仇家。
我建议,明天开始,围绕厂区内与田小芳有交集的人进行调查,细细过一遍筛子。”
闫儒玉突然道:“有董玥的照片吗?”
“照片没有,倒是有视频,咱们不都是在镜头下办案吗,”说话间投影里就投射出了一段视频,正是询问董玥时拍的。
镜头里是一个20岁出头的女孩,穿着车间工作服,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挺瘦,身材不错,看起来温婉可人。
“她有多高?”闫儒玉又问。
明辉拿手比划了一下高度,“也就160吧,怎么了?”
闫儒玉的眼中精光连闪,他根本不答话,而是转头对徐行二道:“老徐,详细尸检报告看看。”
“好嘞!”徐行二递过尸检报告。
只看了第一张照片,闫儒玉就“嗯?”了一声。
“怎么了?”
“田小芳死的时候,怎么也穿着车间工作服?她不是中层领导吗?”
“赶上生产压力大的时候,领导也得进车间干活,尤其是田小芳这种从基层提拔上来的领导。事发当晚田小芳之所以留在厂里,就是要在一楼车间加班来着。”
“原来如此。”
闫儒玉点起一根烟,继续翻看尸检资料。
“田小芳身高161,体型……偏瘦,长发,发梢染成了黄色……”
闫儒玉手执田小芳的尸检照片,与投影中的董玥进行比较。
“你有什么发现?”吴错问道。
“还不好说,明天我想去见见这个田小芳,哦,对了,还有她那位情人,毕竟田小芳是案发当时唯一在场的人,应该深入调查一下。”
次日清晨,宝拍厂。
四人赶到的时候,恰好赶上厂里的上班时间,数十万工人从住宿区赶往厂房。
如果此时站在楼上往下看,会发现人流如同钱塘江大潮一般壮观。
四人穿着便服,被裹挟在一众穿着工作服的厂工内,既突兀又拘谨。
一到案发大楼车间,闫儒玉就去找车间负责人,要求对董玥进行询问,吴错等三人则从田小芳所在的部门着手,开始更细致地筛查田小芳的人际关系。
董玥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很重,显然是没睡好,也难怪,地下情曝光,谁碰上这事也闹心。
一大早又被警方询问,董玥显然很不高兴,可她还是沉默地将闫儒玉带到了一处无人的小会客厅。
关好门,反锁,她才低声抱怨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昨天都说了,人又不是我推下去的,你们警察总不能老揪着我不放,我也是有隐私的!”
“当然,我们尊重你的隐私,所以咱们的谈话是在这个无第三人的会议室里,而不是大张旗鼓地把你请回警局。警方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问题是,你真的什么都说了?”
“我当然……”
闫儒玉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你还是再好好想想,我可以给你提个醒:那天晚上,你的情人真没来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