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吃了,只是合谋的俩人到底还是算错了药效对这帝君的影响。
为达成目的,青鸾在玘走后是暗中跟随,菱钥派人协助,想等着药效发作将人带回。不过,没跟出多远,青鸾就被玘发现了,受责而返。
菱钥见事不成,早有两手准备的她便让自己的一个近臣狐妖赤,幻化成了玘的模样,联手给青鸾制造了一幕玘因药效发作,折返寻欢的假象。
为促事成万无一失,这人还不惜血本,授狐妖赤以摄心术。
就这样,不知被算计的青鸾,与这狐妖赤在临近月宫的蓝池殿里发生了那不可描述的事。
在此同时,菱钥是支使着人引开了彩菱和蔚时留下的人,以青鸾突发疾病为由,将已就寝的瑶诓骗至了事发之地。隔着一道床幔,让她近距离目睹了这布局掺假的鸾凤颠倒。
为了刺激瑶,这狐妖赤也是极尽所能,不但身体卖力嘴上也是非常卖力,满口的甜言蜜语,惹得这意乱情迷的青鸾是浪笑娇声不断。
青鸾本就是个顺杆子爬的人,借机也是阴阳怪气说尽了伤害瑶的话。
“师兄,你真就不在意她在岐灵的那些年?说这俩人一点事都没有我才不信呢。你说呢?”
“你不信我就不信。”
“真的?”
“真的,别说这扫兴的。来,宝贝……”
“那师兄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一点呢?”
“自然是你。”
“可她比我美啊。”
“美是美,却不如你会疼人。别叫师兄了,乖,叫夫君。”
“嗯,夫君!”
“娘子,给夫君生个孩子吧!”
就这场面,任谁也受不了。
结果如菱钥所料,见着的瑶是落荒而逃。回宫后,用一缕青丝幻化了个自己,在枕头底下留了一封诀别书,悄然离开了月宫。
作为学借月移像的条件,菱钥早将瑶出卖给了窅燚。于是,在得知这一好消息后,便支使着人一路尾随,一边差人将此告诉了窅燚。
凡事福祸相依,瑶这一走倒也让她腹中的孩子避过了一场生死劫。
就在她走后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以为她已睡着的彩菱在安神香中加入了大量的落紫香。
“娘娘,你可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情劫太重,才害了这孩子。”
说罢这番话,彩菱是毅然地盖上了香炉。之后,将收在自己行囊中的那件毒里衣作法夹藏在了“瑶”盖着的锦被之中。
瑶虽已成废神,但好在术法精通,因此在七色玄铃的加持下,这变幻出来的假人一般人还真是看不出来真假。
更何况,彩菱干这事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因此,她是根本就没发现。
这事情刚做成,只听得夜空中是传来了一阵夜鸟啼鸣。
两长一短,反复数次,这是彩菱与伊炤约好的接头暗号。
听得,这人是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作法换了一套豆绿色及地纱裙,随后落坐妆台精心又快速地装扮了一番。为了取悦伊炤,她还特地在鬓边簪了一朵他喜欢的合欢花。
过了一会,啼鸣声再次响起,彩菱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伊炤这人做事是相当的谨慎,除非必要他是绝不会出入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次的啼鸣声,他是告诉了她接头的地方。
时值子夜,侍从们早已入睡,守宫门的几个守卫如木桩般无声伫立,除了风吹过物之声,整个月宫是一片寂静。
为避守卫和巡逻的侍卫,彩菱是一路隐匿而行,靠近接头的竹林,她没来由的便打了个冷颤,抬头看天,只见得天上的云变幻舒卷个不停。
翻滚的叠云遮掩得天上皎月时明时暗,没有光亮时,阴暗的竹林伸手不见五指。因此,进入林中的彩菱也是没看见伊炤,直到伊炤唤她“阿菱”,她才看清了他在哪。
等在那儿的伊炤一袭月宫侍卫首领妆扮,身材模样亦非真容,只是眼神和声音依旧。
“阿炤……”伊炤从来没有以别人相貌出现过,彩菱忍不住问道:“你真是阿炤吗?”
伊炤点了点头:“是我。底子说看见帝君已走多时,娘娘她歇了吗?房里可还有侍丛?”
底子,指的是他安插在月狐族的细作。
“歇下好一会了。娘娘喜静,侍从晚膳后便走了,都在外头门房歇着。月宫有两处宫门,大门有四名守卫,两个是蔚时留下的。边门通别苑蓝池,那里也有四个,都是落月谷的。月宫位于正中,外严里松,每隔小半时辰会有巡逻。我来时,他们刚过。”
看着这陌生的脸,彩菱一时也是习惯不过来,差着几步就是驻足不前,说话更是拘谨如上下级汇报。
听罢,伊炤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变回了本来的样貌。彩菱这才走了上去。两人耳鬓厮磨了一小会,伊炤说出了来意,言语当晚就要动手劫人。
琴音已取得月王佩,烜赫也是等不及了。还有就是天庭森严,在这里动手肯定是更有胜算。
至于如何计划的,那就是要嫁祸琴音。他已告知琴音瑶中毒之事,算准了琴音要来探望的他是想趁机行动。
听得,彩菱看着他是愣了愣:“这么怎么急?能否等上一两日。这孩子应是熬不过明天了,方才我放了双份的药量。知应今日看诊就说胎像不稳,现在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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