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过他家了,在我面前炫耀了半天,那点心不就是些桃酥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夏菘蓝笑着听刘奶奶唠叨了几句,并没有搭腔,也没有顺着说,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就以做饭为理由回了屋。
对于这些小事,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她现在比较关注的是如何脱离剧情。
虽然宁静默看着有些不靠谱,但真的是目前最好的一个选择。
夏菘蓝边做饭边想着心事。
最后决定明天去外公家时,把这件事和外公说一下。
晚上,夏菘蓝用那碗排骨汤下了一些龙须面。
在里边还卧了三个荷包蛋,撒了一些葱花,端上去的时候特意滴了两滴香油。
夏川柏吃的特别香,就连外婆也多喝了两口汤。
第二天是周末,也是每周夏菘蓝去外公家的日子。
外婆早就习惯了,不闻不问。
夏菘蓝也闭口不提,仿佛这样就是真的划清了界限。
早上她陪着外婆吃了早餐,才拎着包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从外边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若不是夏菘蓝反应快,两个人就要撞个满怀。
这么冷的天儿,这位解放军小同志居然出了一脑门的汗。
他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道歉,“对不住同志,没有撞到你吧?”
夏菘蓝摇摇头,“没有的,你没事吧?”
小伙子抹着脸上的汗,“我没事,请问同志,这是井儿胡同六号院吗?”
夏菘蓝点点头,疑惑的望着他。
小伙子又问道:“那您认识夏菘蓝同志吗?”
夏菘蓝看着穿军装的小伙子非常面生,以前根本没见过。
诧异的问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儿吗?”
“哦,我们队长让我给她送封信。”
“你们队长是哪位?”夏菘蓝蹙着眉追问。
“我们队长是夏菘蓝同志的未婚夫,他们两人现在正处对象呢。”
夏菘蓝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宁静默的模样。
恰巧这时候,张奶奶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菘蓝怎么还没走呢?”
小伙子一听她就是夏菘蓝,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了过去,“您就是夏菘蓝同志啊。”
小伙子笑着盯着夏菘蓝,“怪不得我们队长说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呢!
这是我们队长给您的信。”
说完,把信直接塞到了夏菘蓝的手里,“夏菘蓝同志,我还有急事,再见。”
扭身,一溜小跑的就离开了。
张奶奶看的一头雾水,“菘蓝,谁给你的信?”
夏菘蓝把信揣进了挎包里,“哦,一个朋友。张奶奶,我不和您多说了,我要去赶公交车了。”
张奶奶忙催促着,“快去吧,快去吧。路上滑,注意安全。”
夏菘蓝出了井儿胡同,回头见没有院里的人,才从兜里拿出信。
信上的字体刚毅、力透纸背,和宁静默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吊儿郎当完全不一样。
略有些潦草,应该是匆忙间写下来的。
只有一句话:“结婚申请已交给组织,勿念。”
最后两个字又被重重的拉掉,换成了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