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我们也帮不上他们。”
夏菘蓝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梅阿姨,若是我们活动活动,能不能给我爸爸妈妈平反。”
梅阿姨凝重的摇摇头,“之前我托人多方打探,也没探出什么消息。
我们家老孟也跟着打听,可惜一无所获。
这件事发生的极其仓促,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夏菘蓝又追问道:“那我们整个大院里就没有人,能帮我爸爸妈妈的忙吗?”
梅阿姨摇了摇头,“单靠我们大院里边的实力恐怕还不行。”
她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还得靠上头。”
两人又聊了几句其他的话题,夏菘蓝就告辞准备离开。
梅阿姨立马留她在家吃饭,夏菘蓝却以还要回去给外婆做饭,拒绝了。
梅阿姨极其喜欢夏菘蓝。
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好孩子,别胡思乱想,照顾好自己,一切等京墨回来再说。”
夏菘蓝点头答应了下来,才辞别了梅阿姨。
在回去的一路上,心思千回百转。
但也笃定一件事,宋玲玲极有可能是来诓骗她的,根本帮不了宁京墨的父母。
对于下次和宋玲玲见面,心里也有了底数。
可惜连等了三天,宋玲玲都没有露面,夏菘蓝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现在有一件事到让夏菘蓝有些发愁。
眼看快过年了,夏菘蓝手里边的钱和票却不充足了。
随着温度降低,疆市那连降几场暴雪,直接封住了路。
夏菘蓝从结婚后的第二周到现在就一直联系不上父母。
每个月父母如期到的工资也汇到。。
而她还在实习期,每月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
外婆吃饭比较讲究,只喜欢吃精细的粮食,每周最少要吃两顿鱼,一顿肉,水果糕点也不能少。
再加上她这段时间怀了孕,嘴也变得极其馋。
夏川柏吃的方面要求倒不高,但他喜欢研究,总是要钱买回一些稀奇古怪的零部件,组装设计。
一下子就变得捉襟见肘了。
晚上,夏菘蓝坐在床边。
数着手头仅有的三块五毛七分钱钱、三斤细粮票、五斤粗粮票、一斤肉票,一斤糖票犯起了难。
其实在她抽屉的角落里,还塞着两个存折。
一张是结婚的时候,宁京墨给她的彩礼钱。
另外一张则是宁京墨的工资折。
夏菘蓝用手摸了摸,但很快又放了回去。
她之前就决定,自己无论多难也不动宁京墨的钱,要把那些钱留下来,将来给宁京墨的父母用。
也算是替宁京墨尽孝了。
眼看着时间不早,夏菘蓝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想办法出去挣点钱,总得把这个年过去。
第二天下班,,夏菘蓝准备去找秦大双,问问她那有没有什么挣钱的门路?
秦大双家离她家并不远,她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大致的方位。
夏菘蓝边打听边找,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时不注意和对面拐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身量极高,裹着个破军大衣,行色匆匆,也许走的急,身上冒了汗。
也不知道他多长时间没洗澡了,一股汗腥味直冲夏菘蓝脑门。
夏菘蓝下意识的后退,然后扶着墙,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