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颂索性不回她话,把钢笔从裤兜掏出来放在她面前:“谢谢你的钢笔,要不是它,我估计就中招了。”
“这是你的钢笔。”
“你懂就好。”
姜时转着他的钢笔,漫不经心的问道:“招了?”
“嘴硬得很。”
“要我帮忙?”
陈颂果断地摇摇头:“别了,你不适合让他看到,万一被他传递出去消息,就容易有危险,已经安排好人对付他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熬,还是我能熬。”
姜时看着一身正气他,咬咬牙,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铜币放在了他手心上:“能护你一命,贴身携带,洗澡也别离开。”
“这……”
“你的面相一直是印堂发黑,到退散,又发黑,我能怎么办?我也绝望的很。”
姜时努努嘴,她好不容易带出来的铜币啊,可他为了国家,自己命都不顾,又怎么做得到袖手旁观。
“用红绳可以吗?”
“你有?”
陈颂从口袋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这是我妈的遗物,能帮我串一起吗?”
玉佩是月牙形状,质地细腻温润,阳光下一照透亮无瑕。
姜时到这基本上就没见过这等好物,忍不住的感慨:“好玉。”
陈颂唇角微微扬起,难得看到一抹笑意:“嗯。”
这一笑,如冰山融化一样,让姜时都看呆了:“你笑起来怪好看的,还有酒窝。”
“……”
她手上动作很快,在玉佩上方打了个结串上了铜币:“你戴好,我给你弄个障眼法,不让任何人察觉到。”
“好!谢谢。”
姜时等他戴好后,手指在他脖子上点了点,外人看到的却是她正在踮着脚尖摸陈颂。
唐建明好巧不巧这时候来找她:“小时,我……”
一抬头,就迎上了这古怪的一幕,以及两人的视线,他慌不择路的往外走:“你…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着他慌慌张张跑掉的背影,两人是一脑袋的黑线:“……”
姜时先撤退到一边,道了声“好了”后,就在在本子上画了道符后撕下来给他:“把这道符烧了丢水里,让那人喝掉。”
“这是…”
“能让人说真话的东西。”
陈颂脑海里瞬间想到了姜树根几人的表现,立马真诚的道谢:“姜时同志,你这是帮了大忙,我先去了。”
他匆匆离开后,唐建明才再次探头探脑的找过来:“小时,你不去审讯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