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地看着她。
姜时不怵他,也没搭理他,而是等着陈颂回答她问题。
“不是,不过是一个大院的,我们都找的同一个人订的票,所以你跟他夫人妻儿是在同一个包厢。”
谷雨怕她说些什么,拉着男人就要走:“老刘,我们走吧,一路坐车我都累了。”
“噗嗤~”
她的话让姜时笑出了声,那双深邃的眼眸正打量着男人,一抹戏谑的笑意渐渐浮上她的嘴角:“自己睡觉,让第一次离家的继女晚上看行李,自己在餐车里吃独食,让继女吃剩下的鸡骨头的人,会累?”
丢下这句话,把现场几人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谷雨,她被吓得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
“陈颂啊,幸亏你没有虐待女儿的领导,那我们走吧。”
“站住!这样的指控我不接受。”
陈颂望向对着她挑眉的姜时,一脸无奈,果然是先声夺人,成功让刘利群上了钩。
一旁的谷雨暗暗着急,身子都在颤抖,只能佯装肚子疼:“老刘我肚子疼,我...我要回家。”
“对对对,你肚子疼,快走吧,一家子烂东西,别碍我眼。”
“同志!我念你还小,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必须跟我还有妻子道歉。”
“道歉?”
姜时冷笑着掏出两张纸:“你看好了,这是餐车工作人员的指认,谷雨在车上的时候自己在那吃独食,第一天吃了土豆鸡块,雪菜豆腐,结果吃剩下的鸡骨头打包回去给刘念吃,后面每一次去,吃的都清清楚楚记下来了。”
说完举起另一张纸:“这是列车员的指认,因为我给刘念吃了一个饺子,她气不过去找了列车员质疑我的身份,同时之后几天,都是我在给刘念送食物。”
“我那是看你想对她好。”
“还有,之前有女列车员看到刘念身上有多处淤痕,双手都是伤痕,手掌比我外婆还哦粗糙,身上的衣服肥大,别说是你怕她会长身体故意做的,如果你家里那个继女也是这样,那当我瞎。”
谷雨满头是汗,乞求的望向刘利群:“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说刘念的母亲是烈士,就一名普通的人民群众,出现这种虐待继女的事情,都让人唾弃,我就问刘同志,你这样的人,配为人民服务吗?”
“不配!”
刚发出争吵的时候,就有人凑过脑袋来听八卦了,当听到孩子的母亲是烈士时,全部都气得不行,举着手喊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