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难怪!”
宁父吐出两个字,旋即沉默不语。
作为同盟会老人,如今的浙江省名誉省长,他的见识非凡。
也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十有八九是被日情报机构软禁了。
张伯在客厅里进退两难,硬着头皮询问:
“老爷!我去请叶师傅过来做饭?”
“不用了!让这位自己做吧。”
宁父摆摆手,越想越气,生气道,
“薇儿!你还是让你这位同事晚上去外面找地方住吧。”
“爹——!”
宁采薇泣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父亲会对项楚如此冷漠。
项楚看明白了,这位同盟会老会员是一位重男轻女的主。
宁母实在看不过去了,急道:
“他爹!现在杭州城鬼子特务天天搞刺杀,太不安全了。这小伙子既是女儿的同事,也就是长德的同事,你就让他住客房吧。”
宁父一怔,采薇和这小子在单位处对象,宁长德身为情报处的副处长肯定知晓,这小子长得跟自己儿子一样,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想到此处,点头道:“行!你安排吧。”
言毕,他负手走进了书房。
宁采薇惊问道:“娘!鬼子特务为什么天天搞刺杀?”
宁母压低声音说:“据说咱们的特务刺杀了鬼子杭州领事馆的高官,鬼子的特务就报复咱们,也在刺杀杭城高官,还有像你爹这样有影响力的人物。”
项楚和宁采薇对视一眼,明白这是杭州情报站干的。
宁母继续说:“大前天晚上,同盟会李老遇刺身亡。前天晚上,警察局刘局长遇刺重伤。今天早上,省长差点被打死。
鬼子特务还在城门口贴告示,说要报复到中秋,我真的好担心你爹。他既是同盟会老会员,又是名誉省长,名声在外。”
“这么猖獗?”
宁采薇惊呼出声,顿了顿,安慰道,
“娘!没事的,这两天项楚会保护爹,爹绝对不会出事的。”
“我不需要他的保护!”
宁父在书房里高声喊道。
宁母和宁采薇哑口无言。
“伯母!采薇!我去做饭。”
项楚打了声招呼,脱了外套,走进厨房,围上围裙开始做饭。
中午在宁长德家就没好好吃,几乎饿了一天,他也不能因为未来老岳父不待见,连饭都不敢吃了吧。
不多时,数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被他端上了餐桌。
项楚客气地说:“伯父!伯母!一起吃?”
宁父在书房没有发声,宁母越看未来女婿越喜欢,笑道:
“你和采薇吃吧,真对不起,还让你自己做饭。”
“没关系!”
项楚爽朗笑道。
他和宁采薇开始就餐,宁母看着他俩继续说话。
“女儿!明天中秋,小项肯定要回溪口祭祖吧。”
不消说,项楚做饭的工夫,她从宁采薇嘴里问清了项楚的情况。
宁采薇一双灵动的美眸望向项楚,想让他自个说。
项楚点头道:“对!伯母,既然到了杭州,我也想回家看看。”
宁母笑问:“小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宁采薇急忙接过话头,凄然道:“妈!他是项月姐姐的弟弟。”
“啊?他是你老师项月的弟弟,那项家只有他一个人了。”
宁母惊呼出声,都是溪口人,谁家发生的大事还是知道。
“嗯!”
项楚点点头,突然放下碗筷,从腰间拔出两把手枪,冲出客厅。
“杀宁孝全!”
3名身着黑衣的鬼子特工喊着不标准的汉话,冲进了宁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