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感,你可不要给挖掉了啊。”
余晓婉戴上医学观察镜,嗤之以鼻地说:“项楚同志!你这是迷信!哪有一颗症能带来超强第六感的。
不过这哪是一颗痣?分明是个充血的瘊子嘛,都快要自个掉了,我给你弄下来。”
项楚一听大喜,笑道:“是吗?那快点弄下来。”
“放心!我能给你清除得几乎不留一丝痕迹。”
余晓婉笑道,立即操刀,将他胸口的瘊子去掉。
末了,为防止留痕,抹了些药膏,用纱布盖上。
“好了!不会再有人拿你所谓的红痣作文章了。”
余晓婉将他上身衣服拉下,扶他坐起,忍不住说,
“恩公!你这一身好看的古铜色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项楚笑道:“你这偏离医生问的范畴了哦!”
“你过河拆桥是吧!我打。”
余晓婉娇纵地对他施以拳头。
“你这拳头有点重,是不是练过?”
项楚取出一把法币撒到她办公桌上,转身开门而逃。
“你别给钱嘛。”
余晓婉急道,拿着钱追出大门,他已上车远去。
她回忆项楚所说庄海飞一事,深感地下战线的危险。
“吱嘎!”一声。
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停在她身边。
代正同降下车窗,轻佻地说:
“余大美女!你在等本少吗?”
“无聊!”
余晓婉看都不看他,走进医院大门。
“本少要去军令部,回来收拾你。”
代正同大声喊道,驾车扬长而去。
项楚回到军情处,直奔刑讯科审讯室。
从板本一郎嘴里问道那翠兰弟弟的具体地址后,让孙吉回分队,自己驱车出大院,找了个电话亭拨打那翠兰留下的电话。
“那小姐!你记好地址......”
“谢谢恩公!谢谢!”
那翠兰声音哽咽,且无比感恩。
项楚驾车返回,又在大院门口被岗哨告知去代农那里。
正好拟任命书一直在身上,借此机会给代农批了。
不过分队长人选多加上几名心腹,且附加一条,要经过一次抓日谍的实战选拔才能正式任命。
军情处主办公楼,三楼代农办公室。
代农语重心长地说:“正同!这次叔给你找林长官调到军令部,且官升一级,你一定要好好干,不得再惹是生非。”
代正同身穿中尉军服,笑嘻嘻地说:
“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不让你失望。”
代农见项楚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拍着他的肩说:
“好!快去军令部报到吧。”
“是!”
代正同向代农行了个军礼。
他转过身来看到项楚,冷声道:
“你小子!听说又傍上孔灵了,真有种!”
项楚才不会傻到在代农面前怼他,笑盈盈地说:
“借正同吉言,美女不是越多越好吗?哈哈!”
代正同指着项楚的鼻子,嗤之以鼻地说:
“我知道,你能追到美女是因为脸皮厚。”
项楚懒得搭理他,走到代农身边,毕恭毕敬地说:
“处座!您找我?”
代农点头道:“嗯!千万记住,林海峰绝不能查。”
“明白!”
项楚重重地点头,将拟任命名单双手捧上,笑盈盈地说,
“处座!这是我们三组的分队长以上拟任人选名单。”
代农接过扫了一眼签上同意二字,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小子!立马跟我谈交换条件。哈哈!”
“卑职岂敢?”
项楚和这老狐狸相视一笑,皆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