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出声,目光冰冷的看向顾柔,“二妹妹,连枝姐姐说得可是真的?”
“没有……”顾柔连连摆手,视线瞥到永昌侯阴沉的脸色心中更慌,“是二婶,是她非要我这么做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母亲呢!”
永昌侯可还记得刚一打照面这顾柔便骂他下作之人,现在倒推得一干二净,可见也不是个老实的。
马氏此时有苦说不出,心里也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既然侯爷在房内,你方才为何不直说,反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二夫人这话就不对了。”连枝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哪里还有方才半分的惊慌失措,“侯爷在回京的路上遇袭,谁也不知道那伙人会不会贼心不死。
侯爷叮嘱我们不要泄露行踪,奴婢自然要守口如瓶,何来的做贼心虚?
倒是二夫人您不分青红皂白便命人闯夫人的屋子,张口闭口就是奸夫淫妇这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实在令人心寒。
往日里您不敬夫人也就算了,可夫人对您处处包容,您不该故意毁她清白啊!”
连枝字字诛心,马氏惊怒交加一度险些晕厥过去。
顾锦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这才哪到哪,还有主菜没上呢!
顾柔心知方才犯了大错,此时急于找补,便满是关切的道:“父亲,客院厨房走了水,您和母亲还是先移步正殿吧。”
“厨房的火势已经控制住了,但有件事还需贵府处理才是!”来人是主持座下的大弟子空明,此时他神情严肃语气也颇为不善。
永昌侯皱起眉,他虽不信鬼神但府中女眷每年都要往万佛寺捐不少香油钱,寺里的和尚何至于这般无礼。
可待空明命人将两个近乎赤裸的男女丢到他身前时,永昌侯觉得其实这空明和尚脾气还挺好的。
“佛门乃清净之地,可这两人竟在大雄宝殿佛祖金身前行……行那等污秽之事!”空明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若非他是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他都忍不住要上手揍人。
顾锦惊呼出声,“这不是二婶跟前的秋菊吗?”
马氏只觉眼前一黑,顾锦手疾眼快一把上前扶住要晕倒的马氏并抬手掐住了她的人中。
马氏疼的得尖叫出声,“顾锦!你做什么!”
顾锦长舒一口气,“还好我机灵扶,不然二婶差点就晕过去了。”
马氏:“……”她想晕!
“二婶,这秋菊是您身边的大丫鬟,如今她行差踏错,还要由您来处置才是啊。”
秋菊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被顾锦泼了一碗凉水才恍然清醒。
她惊恐环顾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身上单薄的衣料,尖叫声已经抵到了喉咙眼却被顾锦生生堵了回去。
“别叫了,我们都看半天了,你还是快点交代你和身边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顾锦唇角噙笑,只这抹笑不及眼底,墨色的瞳孔泛着慑人的寒意。
马氏身躯一震!
是顾锦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