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如此歹毒之人根本不配留在永昌侯府!”
谢清心下微喜,没想到谢染竟会做出这般蠢事。
“三弟,你今日所为着实过分了。
二弟不曾得罪你,你何至于出手这般不留情面?”谢清端出一副长兄模样。
他就是要让父亲知道谁才更有资格承袭爵位。
谢染抬眸看他,声音淡漠无波,“今日若是兄长生母受辱,不知兄长会作何反应?”
谢清皱眉,她母亲出身士族徐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言行有度从不与人为敌,倒是苏氏才应该反省自身为何会被人针对。
但谢清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沉默不语。
顾锦扫了谢清一眼,笑盈盈的开口道:“这还不简单,找人将大哥生母的坟掘了,一试不就知道了!”
“顾锦!”谢清怒不可遏,既气顾锦出言不逊,更气她与谢染同仇敌忾。
“急了!他急了!”顾锦躲到苏氏身后委屈巴巴的道:“我不过随口一说又没真做,大哥犯得着这么生气吗?
刚才你劝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呀。”
永昌侯只觉脑仁抽疼,这是正常小姑娘该有的想法吗?
前朝暴君杀人如麻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但都没想过挖对家祖坟来泄愤。
“老三媳妇,注意言辞。”传出去岂不把人吓死。
苏氏只觉永昌侯偏心得很,狠狠剜了永昌侯好几眼。
她能把在佛祖面前许的那一个月寿命要回来吗?
谢染侧眸看向眼中喷火的马氏,不徐不疾的牵唇笑起,“二哥今日的确是无妄之灾,但母债子偿天经地义,二婶觉得呢?
至于你方才说的狠毒……”
谢染唇角上扬,笑得如沐春风,可马氏却只觉脊背爬上一层冷意。
“哗啦”一声玉珠乱响,玄羽提剑而来,剑尖上还淌着血。
屋内女眷被吓了一跳,永昌侯大怒拍案道:“谢染,你要造反不成?”
谢染温声纠正道:“父亲,就算玄羽今日真做了什么最多也只是弑父算不得造反。”
永昌侯被气得胡子抖个不停。
在万佛寺被他媳妇气,回家了还要受这个逆子的气!
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墨音随后赶来,瞪着玄羽道:“也不知道把剑收了,惊吓到老夫人怎么办?”
玄羽面无表情看着墨音。
想砍他!
“回主子。”墨音训完玄羽,拱手与谢染道:“玄羽挑断了秋菊的脚筋割了她的舌头,已将其派人送到了狗二家中。
脚筋断了她就逃不掉,舌头没了也可以避免她乱说话。
至于秋菊的父母弟弟他们各受二十大板,秋菊的父亲断了条腿,现都已被扔出了侯府。”
谢妙容几个年轻姑娘被吓得面色惨白,谢染闻后却只淡淡一笑依旧云淡风轻,声音更是温和得没有一丝冷意,“二婶可瞧见了,这才勉强算得上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