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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别忘了,您也是大少爷的嫡母啊!往日里你偏心三少奶奶一些也就罢了,如今在大是大非面前您可不能再一味偏袒了。”
徐姨娘慢声细语,却在无形中给苏氏挖了一个好大的坑。
尤其落在永昌侯这种鲜少过问后宅之事的男人耳中,便好像苏氏平日里如何欺负了谢清夫妻似的。
苏氏没觉得自己有错,锦儿待她实心实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相互的,她凭什么就不能偏向锦儿一些。
苏氏正要开口却被顾锦冷冷打断了,“有什么事徐姨娘直接说便好,不必在这里攀咬母亲。”
苏氏对顾柔的确不甚亲近,但也未曾短缺了她,山参燕窝任由她连吃带拿,苏家派人自外地送回来新鲜瓜果也没见她少吃。
自己什么都不付出,却要对方给予公平,真是可笑。
谢清也被她们说得云里雾里,皱眉问道:“姨母,到底出了何事,我听小厮说柔儿她晕倒了?”
徐姨娘擦擦眼泪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今日柔儿一早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方才抄写府规时竟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结果府医过来诊脉时发现她脉象有寒凉之症,显然是碰了大寒之物才会导致气血亏虚。”
顾柔哽咽着道:“我一直都很注意保养身子,从来不碰任何寒凉之物。”
“那你为何会这样?”谢清有些不明白,但下意识的看向顾锦。
难道这件事和她有关?
顾柔已是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徐姨娘抬抬手,便有婢女捧着一个托盘走来,上面赫然放着一串红玉珊瑚项链。
“大少奶奶从不吃寒凉之物身子却被寒气所伤,我觉得事有古怪是以便让府医检查了一番清流院,结果便发现了此物。
这条红玉珊瑚项链竟被浸染了麝香,女子长时间佩戴便会损伤身体难以受孕!”
顾柔终于隐忍不住,流着清泪满目悲痛的望着顾锦,“我知道大姐姐一直因为上错花轿的事情对我怀恨在心,我百般讨好处处忍让只求大姐姐能够原谅我,可我没想到大姐姐的心竟然这般狠!
子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何其重要,大姐姐你这是要将我往绝路上逼啊!”
谢妙容因马氏的事对顾锦恨之入骨,闻言冷笑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呆的,没想到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一出手便是个狠招。
若大哥和大嫂迟迟没有子嗣,那这永昌侯世子之位三弟便更有希望了。
顾锦,你这心机够深啊!”
李氏暗中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落着泪哀嚎道:“柔儿是我和老爷的心头肉,平日里舍不得让她受半分苦楚。
今日她却险些被人害得如此凄惨,老夫人,侯爷,今日永昌侯府说什么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