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乌木挑了一下眉,语气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少奶奶哪日没做出格的事呢?”
顾锦蹙了下眉,旋即一笑,“别说,还真是!”
乌木:“……”
顾锦坐在铜镜前对镜自照,她只记得昨日在酒楼喝酒的事,还记得谢染亲自来接他,她好像还在马车里摸谢染的睫毛来着,后面的事她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忙转身问道:“你家将军什么时辰时候走的?”
“我也不知。”
“那……那他昨天晚上是在这睡的吗?”
乌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军不睡这又该睡在哪?”
顾锦清了清嗓,有些不自然的道:“那我有没有对你家将军做什么?”
乌木想到昨晚无意撞见的画面不禁小脸一红,“这……这我怎么知道。”
顾锦见状心中更沉,她该不会酒后乱性一时无法抵挡谢染的美色诱惑,对他动手动脚了吧!
她当真不知道古代的酒后劲儿这么大,喝起来甜滋滋的就跟现代的桶装葡萄酒似的。
早知道她就听沈无疾了,学什么李白斗酒十千,自己什么人品心里没数吗?
顾锦一整日都有些坐立难安,只等着谢染回来后打探一下。
可谢染今日却迟迟未归,直到晚膳时间派人来传,只说大理寺公务繁重今日便宿在大理寺了。
顾锦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经历了第一次的失眠……
……
话说白依依自宫宴后消沉了许久,最近才调整好心态。
天下男人何其多,她又何必非在李子衡一棵树上吊死!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当日宫里一连下了四道圣旨,只不过有一道刚出宫便被人中途拦了下来。
惠安帝以为李子衡有意白依依,所以才会大闹静敏公主的宫殿,谁曾想竟然闹了个大乌龙。
白依依出门散心,毕竟只有在外面才能有机会结识新的目标。
她恰好路过一间首饰铺,看着自己这一身寡淡素净,觉得是时候装扮一下自己了便抬步迈入其中。
她看上了一支蝴蝶步摇精致灵动与她的气质很搭,她刚伸出手步摇便被另一只手抢了去。
白依依蹙眉望去,便见李莹儿趾高气昂的摆弄着手中的步摇。
“李小姐,这步摇是我先瞧见的。”
李莹儿嗤笑出声,“你瞧见的就是你的了不成?照你这么说这间铺子你也瞧见了,也归了你?”
李莹儿与白依依并无甚交集,她之所以为难白依依纯属迁怒。
宫宴后她也没相看到满意的人家,便将过错都推到了顾锦头上。
若非顾锦让她在蒋府丢脸,她堂堂吏部侍郎家的小姐就算做不成王妃,至少也该嫁入公侯府中。
她收拾不了顾锦,难道还收拾不了白依依一个孤女吗?
李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白依依,语气尖酸刻薄,“上次宫宴我瞧你也去了,你未免也自不量力了吧!
七夕宫宴是权贵间相看,你一个寄居外祖家的孤女哪个不长眼的能瞧上!”
“若本王就是那个不长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