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回了侯府依照规矩先去了松鹤堂拜见霍氏,却见众人都在。
霍氏连忙搀起行礼的谢染,心疼又欢喜的拍着谢染的手,“平安回来就好,就好!”
“劳祖母牵挂了。”
祖孙两人其乐融融的说着话。
永昌侯冷着脸坐在另一边,谢染神色淡淡的行了一礼,“父亲。”
旋即便转过身与苏氏说话。
永昌侯:“……”
这就完了?
什么东西啊!
谢染扫视了一圈未曾见到顾锦的身影。
他心里无奈苦笑,她那个人每日恨不得长在酒楼玉颜阁,又怎么会在侯府等着他呢。
“三弟。”谢妙容打外间进来,笑盈盈唤了谢染一声。
谢妙容一直自恃侯府嫡长女的身份,对底下的弟弟妹妹向来不假辞色,她往日虽不曾挑谢染的刺,但也未曾有这般和颜悦色的时候。
“我想你一路奔波定然疲乏,这是我特意为你泡的安神茶,你喝一些养养精神。”
谢染挑了一下眉尾,心知谢妙容为何这般,但也看破不说破温声谢过。
谢妙容暗暗攥了攥拳,面上笑意亲昵,“之前大伯父突然上交兵权让姑母和表哥担心了许久,如今三弟你获封庆云侯又拿回了原属于咱们永昌侯府的兵权,如此一来姑母也就能放心了。”
谢染虚抿了一口安神茶便将茶盏落下,他没有反驳谢妙容,只似与家人闲聊般道:“今日出了掌乾殿后婉妃娘娘唤我去说话还要留我用膳,但我怕家里挂念便先行回来了。”
谢妙容闻言与婉妃说的话如出一辙,“姑母不也是咱们的亲人吗!
姑母一个人处在深宫不似我们这般自在,三弟你该多陪陪姑母说话才是回府晚一些又何妨,祖母和大伯父还能怪你不成?”
谢妙容自说自话,霍氏和永昌侯却都没应声。
谢染笑笑,温声道:“君臣有别,婉妃娘娘自从踏进皇宫那便成了君,为臣者自要谨守本分。
况且如今我们与恒王已非孩童,如今朝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个位置,我与恒王划清界限才能保全恒王的名声。”
谢妙容咂咂嘴,心有不甘的道:“三弟说得有礼,但面上疏离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还是要互相帮衬的。”
她想要谢染一个承诺,如今他正得圣宠,若他愿意出面帮恒王夺嫡那恒王便如虎添翼。
谢染不置可否,只对霍氏和永昌侯道:“陛下为我另赐了府邸,待修缮好我便会搬过去。”
谢妙容闻言忙道:“父母在不分家,三弟倒也不必急着搬出去。”
她还想趁机多与谢染培养感情。
一直未语的霍氏冷声开口,“胡闹!陛下的赏赐岂能辜负!
搬出去也好,染儿可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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