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罢手。
“现在怎么办?外面太冷了,他们这样躺一宿怕是会冻死在外面。”
高立阳低头瞅着套在麻袋里的两人,皱眉道。
白新月同样不知道怎么处理,她没说话,也是皱眉看着地上的两人。
“嗯,我想想...”
宋义摸着下巴说道。
按照他日常的做派,这些事都应该由家里的手下处理,他平时在外面打架都是管打不管埋的。
要不,扔两百万在他们身上?然后让他们自生自灭?
他这么想着。
“听我的,新月,你现在给老张打电话,就说你看见泡菜国的朴在宇和他队友躺在外面,让他通知泡菜国的领队来接人。”
“高立阳,你去屋里拿两瓶....四瓶吧四瓶二锅头,给他俩灌上,他们之前喝了,等灌完了,明天他们指定断片。”
“灌完,咱仨也赶紧回去喝酒,把打包回来的花生米,小串拿出来摆上,咱们继续喝。”
“记住,一会咱们别墅肯定来人,到时候就念叨着,明天比赛肯定输,一定要表现得借酒浇愁愁更愁的样子。”
“这地方没监控,所以我们其实一直在喝酒。”
“这两人跟咱仨没关系。”
陈风说完,三人皆是快速行动。
至于唯一物证麻袋,陈风直接召唤出魔蚣皇,一口毒液就给腐蚀没了。
一切搞定。
三人给朴在宇两人灌了四瓶二锅头,保证他们第二天断片后。
白新月站在二人身前等马上赶来的张道远。
而陈风三人,拿着四瓶二锅头的空瓶子,返回别墅内的客厅。
陈风把二锅头瓶子丢在茶几上,装作是他们喝的样子。
接着又起开三瓶新的,三人撸着小串,喝着小酒,等待张道远和泡菜国领队上门。
很快,三人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
接着就是张道远与泡菜国领队的对话声。
“这件事绝对不是那几个小子干的,新月你把事情跟朴领队从头到尾的讲一遍。”
张道远认为白新月太善良了。
你管他俩干啥,冻死拉倒呗。
但现在也没办法。
哎,这善良的倒霉孩子。
于是乎,白新月就开始叙述陈风教她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从宋义他们的别墅中出来,想着回去睡觉,就看见他们俩趟在地上,我想叫醒他们,可我发现他们身上有伤,我就赶紧给张老师打电话了,我只知道这些。”
白新月默默的说。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队伍怕明天被我们打败,所以提前使阴招,不行,我要看看你们队伍其他的三个人,还有监控录像。”
朴领队心中很痛,因为朴在宇是他侄子。
他现在很怀疑朴在宇两人就是被宋义三人打的。
“录像应该没有,这一片因为是新建的别墅,还没来得及装监控,那就去看看我的三个队员吧,也好洗刷嫌疑。”
张道远很烦这朴领队,他想尽快了事。
“别,老师。”
白新月突然面色焦急,她想阻拦。
这也是陈风教她的。
“嗯?肯定有事,张老师,看来事情很简单,只要看到你们队的其他三人,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朴领队冷哼一声。
他以为白新月是露出破绽了。
“好,好吧,他们就住这间别墅。”
张道远有些踌躇的说。
他现在非常懵,难道真是仨人干的?
如果是,也肯定是陈风那小子起的头。
这事情有点大啊,不好搞。
整不好影响太大了,可能会被做文章,上升到国际问题上。
张道远脑子有点麻。
三人来到别墅门前。
白新月主动上前敲门。
门没开。
“?”
张道远心里咯噔一下。
心道一声,坏了。
“肯定是他们!连门都不敢开,张老师,看来我需要跟贵国家要个解释了。”
朴领队说。
“哼。”
张道远冷哼一声,推开白新月,一拳打在门锁上。
然后他用力拽开门。
下一秒,扑面的酒气冲的他差点折个跟头。
只见别墅客厅中的陈风三人,喝的满面通红,茶几上摆着几个小串,和吃剩下的花生米。
七八个空二锅头的瓶子散落在地上。
“嗯?张老师?”
陈风通红着脸,眯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
“老师,你也投降了啊,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对对对,我,我们仨分析了,明天必败。”
“明天我们直接投降。”
三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
张道远直接上头了,他气坏了。
“你们三个废物,比赛前喝这么多酒!”
“我说白新月怎么拦着我不让我来,我说怎么没人开门,原来你们居然触犯校规!”
张道远气愤的说。
他指着陈风三人的鼻子一顿骂。
而且越骂越脏。
朴领队懵了,他看见陈风三人身旁的酒瓶子还有那颓废的样子。
心中感觉好笑。
看来不是他们。
这都喝的起不来身了,而且看他们也没胆子打人。
“那个...看来不是他们三个,我先走了,我的队员不能一直在外面躺着,明天记得一定参加比赛啊。”
朴领队说着,赶紧退出别墅。
他此时心里乐开花了。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龙夏国北部大学种子队,赛前被我们首耳队吓的失去斗志。
只能饮酒浇愁。
他想到了龙夏国的一个成语,酒囊饭袋。
嗯,说的就是他们吧。
看来打他侄子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