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猝不及防被棉衣裹住的洇月眨了下眼:“……”棉衣温暖,还透着秦严身上的味道,很清新的香皂味。
他愣了愣,弯了眼眸,对秦严露出一抹明媚的笑。
秦严心里一跳,下意识地移开,“我考虑好了,我不介意……娶你。”
洇月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意外,鼻音发出很轻的“哼”声,“这么快就想好了呀,不多想想吗?”
“毕竟我是男的,以后可没办法给你生孩子。”
“咳、咳!”秦严重重咳嗽了下,“我不要孩子。”就算他娶得不是洇月,以后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见他考虑清楚,洇月也不劝了,“那好,我们商量下细节。”
一商量就将近半小时。
这还是两人效率都极高的情况下。
洇月也怕冻到秦严,毕竟天寒地冻的,外面零下的温度,就算秦严身体素质好,待久了也会生病,谈完,他将外套递给秦严,“过几天见。”
外套还是温暖的,也沾了属于洇月的味道,很好闻,似乎是兰香。
秦严下意识在外套里嗅了嗅,才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他故作高冷的点头:“嗯。”
前面,洇月背脊挺直,寒风中也行走自如,似乎并不怕寒冷,以前应该没少受苦吧,想着,秦严心一软,决定尽快将手头的事办完。
*
三天后,秦严带了一帮兄弟来了林家,跟林昌说考虑清楚了。
那帮兄弟都凶神恶煞的,站在院子里嚷嚷。
让欺软怕硬的林昌一下子不敢吭声了,
毕竟邻居都知道他家的那点破事,林昌也是心虚,忙把他们带进屋子里交谈。
林昌还想摆长辈的谱,先是夸了洇月一顿,又说舍不得洇月,一顿铺垫完,才狮子大开口,要了一大笔钱和票当彩礼,至于嫁妆,一点没提。
秦严早就看清林昌真面目,心里冷笑,直接将彩礼砍到了原来的一半。
林昌怎么肯干,脸色大变,就要拒绝。
这时候那帮子大汉就发挥作用了,开始威逼胁迫。
还要把婚书的事在村里散播出去。
这事要是闹大,那可不得了,不仅全村人都知道他要把外甥嫁人的恶毒事,秦严和他那帮“兄弟”也会自然的明白自己被耍了。
被捏住了软肋,林昌只能认命,接受这砍半的彩礼钱。
秦严手指敲了敲桌子,英俊的脸冰冷,不怒自威,“彩礼的事谈完了,现在该聊聊酒席、宴请亲戚和嫁妆的事了。”
林昌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说:“不用办酒席,太麻烦了,至于嫁妆……”他搓搓手,“也算了吧,家里穷,可没什么留给他的。”
穷?林家当初占了房子,又把姐姐一家的赔偿金都弄到手,已经算是村子里的富户了,可不算穷了。
秦严脸色一沉,他身后的那帮兄弟立刻面露凶相。
“你什么意思?只想要彩礼不想给嫁妆?你这明摆着是欺负我兄弟!”
“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兄弟一个满意的答复……呵,兄弟们给我砸,砸到他改口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