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发工资,为了让他们能好好的为自己干活,那些奴隶主自然不可能真个儿地整天虐待他们,反而还要对他们好一些,免得这些人消极怠工。相反倒是北方那些州,别看他们整天叫嚣着什么解放奴隶,未必真就把黑人当人看了。”郭金章闻言附和道。一年一百多磅的肉类摄入量,以他所知道的东西,就是此时的欧洲各个强国也未必能有这水平,这固然是因为城乡之间的物价差异,但也说明黑奴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那种迫害,当然,这也是单纯的考虑到吃住的方面,并没有考虑到那些尊严啊、或者妻离子散之类的事情。可是,不管怎么说,必须承认,林肯签署的解放黑奴的法令其实并没有给黑人带来多少实际的好处。自由了,却一直受到白人们的歧视,到下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有些州的黑人也不能跟白人一起坐公交车,即便是坐了,见到白人也要站起来让座,更加不要说什么选举权之类的了。至于2011年,那位突然杀入美国白宫的“奥巴马”总统,郭金章也依然不认为他真的就是美国黑白平等的象征。也或许是郭金章本人的心思太过阴暗,他一直觉得,奥巴马与其说是一匹“黑马”,倒不如说是被那些美国真正掌权的家伙们推出来背黑锅的。
“说的是。当奴隶未必有什么不好?你们没看到咱们大清国?你要是能给那些当官儿的,尤其是北京城那什么达官显贵的当了奴才,还高人一等哩!”钱世德接口道。
“那不一样!”郭金章摇头。
“有啥不一样?还不都是个‘奴’?”刘通福反问道。
“呵呵,话是这么说,可就是不一样。”郭金章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啦行啦,这奴不奴隶的又关咱们屁事?”
“就是。咱们刚刚说的啥来?”争了一会儿,众人又都把目光投向了郭金章,“你小子刚才说咱们今天这境况,也有咱们自己的错?”
“啊!”郭金章点了点头。
“咱有啥错?”褚四问道。
“咱一直都把自己当外人,跟那些白人离得太远……”
“啥意思?咱离得太远?”刘通福冷哼了一声,“老子倒是想离得近,那也得那些白人乐意才成啊。你看看那些洋鬼子整天一个个鼻孔朝天的模样,人家理你?”
“就是。”褚四也在一边点头。
“人家不理咱,咱还要忝着一脸凑过去?丢不丢人?”钱世德也不满地说道。
“这话也是!”郭金章想了想,无奈地笑了笑,放弃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他刚刚想起了一些事情,说的是在后来到非洲的一些中国人的事情。中国人在国外一般都不合群,也几乎从不主动地去跟外国人交往,哪怕是居住在人家的国家。……他看过一些图片,中国人在非洲的事情。其中一个图片的简介是这样的,有一个作家写过一本《龙和驼鸟》的书,写的是中国人在非洲的一些事情。书中直接指出:中国人在非洲的生活有点儿像是种族隔离落!中国人除了做生意,基本不会考虑与非洲当地人进行交流……这样一来,人家当然不会当你是自己人!而这种情况下,一旦中国人出了什么事儿,也没有人会去理会。事实上,不仅仅是在非洲,在许多其他地方,中国人都有这样的一个特性。他刚刚想说的,就是现在的华工们跟那些白人工人交流太少,以至于大家不能相互沟通,所以才会造成了误会,也使得那些白人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宣传下,越来越仇视华工。可再反过来想一想,中国人不想融入人家的本土社会吗?社会差异,语言、风俗,等等方面都是问题。当然,这些只是其次。可现在美国华工所遇到的问题并不只是那些恶劣的政客和谣言者们对美国白人的蓄意误导,而是那些资本家。马克思说过,资本存在的根本目的就是追求利润。华工跟本土那些白人相比,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就是勤劳肯干,而且薪资够低,所以才会受到那些资本家的喜欢,而这,也是白人之所以仇恨华工们的首要原因,因为他们觉得薪水太低的华工抢去了他们的工作。可是,是华工不想向老板提出要求加薪水吗?大家又不是傻的,谁不想挣多一点儿?问题是,如果要求提高薪水,那些资本家还凭什么雇佣一没有技术,二没有学识的华工?人家干嘛不去雇佣同一种族的白人?是不是?
说白了,现在的华工们想要在美国活下去,就只能维持自己低廉的薪资水平,并且好好干活,这是他们能在美国活下去的唯一凭仗,至少目前是。而这,偏偏又是白人工人所不乐意看到的……当有人要求你扔掉你生存的倚仗的时候,你能答应吗?肯定不能!何况那些白人提出要求的方式是如此的粗暴,那就更加不能了。
所以,华工们也就不可避免地要受到排斥。
……
“差不多了吧,阿福,你去跟阿祖换一下!”又聊了一会儿,侯南看了看时间,朝刘通福吩咐道。
“嗯!”
刘通福应了一声,起身向侯南的卧室走去……那里关押着丹佛的市长夫人和公子,由大家轮流进行人盯人的看押,以免出现意外。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越防着,意外却越容易出现。
刚刚走进卧室没到两秒钟,刘通福就满脸惊骇的冲了出来:
“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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