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灯还未开,男人的大掌扣紧了女孩不盈一握的细腰。黑暗里他眸色沉邃幽暗得惊人。
所有被封印的暗流汹涌,皆在这一刻爆发炸开。
“小乔,我没你想的那么自律。”
低哑磁性的嗓音透着蛊人的意味,他单手托着温如乔的腰,另只手滑落到她细白柔软的后颈,看似撸猫似的轻轻揉捏,实则是掌控欲侵略性极强的姿态。
衣/物不知不觉间,一件一件落了地。
怀里的小醉猫却翻脸不认人,没什么力气地推着他:“我要泡澡。”
傅屿川颈侧青筋都崩了出来,隐忍克制着轻轻亲了下温如乔的耳垂:“温如乔,你就会折磨我。”
但他也习惯了。
国外那一个月,温如乔没少折腾人。说是小作精都不为过,他却甘之如饴。
他先将温如乔安置在沙发上,起身去浴室放水。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拉开黑色储物柜,翻出牛奶味的泡泡浴球、会游泳的小鸭子、会吐泡泡的小青蛙……这都是温如乔泡澡习惯用的东西。
第一次撞见时,温如乔还红了耳朵,怕他笑她幼稚。
可他只觉得小乔可爱。全世界最可爱。
等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傅屿川去了客厅。
温如乔从沙发滚落到地上,人已经快睡到茶几底下了。
好在那一块铺了羊毛地毯,倒也摔不疼她。
傅屿川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温如乔猫似的在他肩颈处轻蹭了两下:“川川,你还没有跟我道歉……”
傅屿川心念一动:“嗯?道什么歉?”
他不懂为什么开开心心和他宣誓结婚的女孩,须臾后便冷着一张小脸,说出这世界上最残忍无比的话: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那天傅屿川气到心口泛疼,一言不发拉着行李箱出了酒店。
但他没走远。
他就在酒店门口的马路边。
只要温如乔出来,只要她一句话……不,一句话都不用,她只要看他一眼就可以哄好他。
可傅屿川从白昼等到黑夜,星星寥落,他也没等到温如乔出现。
等他重回酒店时,温如乔已经走了。
她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彻彻底底离开了他的世界。
傅屿川那段时间失眠尤为严重,一开始,他想忘了就忘了,谁会做不到呢?
然后,他被狠狠打了脸。
他连一秒都无法忘记温如乔。
他开始想念和温如乔在一起的每个瞬间,也一直在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现在——
温如乔奶白指尖戳着他胸口,理直气壮:“你刚刚骂我笨蛋,要道歉的!”
傅屿川哑然失笑。她都醉成这样了,他还在期待什么?
“你不就是小笨蛋吗?”傅屿川边走边说。
温如乔:“我不是!我是小天才!”
傅屿川耐着性子哄道:“乖,我们小乔最厉害了。”
温如乔这才心满意足地晃了晃jiojio。
-
浴室。
白色泡沫遮挡到了温如乔锁骨处,吹泡机吹得到处都是泡泡,几只黄色小鸭子游来游去。
傅屿川:“你确定一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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