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登?”
那伍长沉思一会:“没有。”
周称意这才笑起来,好一招声东击西。
“陆鸠,你带一队去帮张五常。其余人都趁着混乱给我藏在城门外。”
“明白了。”
……
“头儿,怎么样了?”
“目标没丢吧。”
“没丢。”
“他们走了大部分人,管事大人果然有先见之明,老二,你让他过来出城吧,这几个大钱给他。”
“知道了。”
那车夫驾着粪车,缓缓的走到了东便门门口,门口的伍长捏着鼻子皱眉看了一眼粪车。
“今儿你可是晚了一个时辰,怎么回事?不知道你们粪车要辰时之前出城么?”
“昨儿喝多了酒,今儿起晚了,大哥,给它点薄面。”
那车夫灵巧的将手里的几个大钱偷偷塞到了伍长手里。
那伍长一摸,心里高兴,和气的说道:“这里面没藏什么东西吧?”
“大哥说笑了,这肮脏之物能藏啥,不行就叫兄弟们检查检查。”那车夫作势就要把粪车盖子打开。
“行了,行了,快走吧,我们兄弟可不想一会吃不下早饭。”那伍长嫌弃的摆了摆手,身后的士兵也让出了道路。
那车夫心里一颗心可算安定下来了,赶忙驾着粪车穿过了城门。
但是,他穿过的城门只不过是左安门的瓮城城门,他刚走进瓮城,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周称意领着一群士兵在严格的排查。
坏了,大意了,那驾车汉子虽然不认识周称意,但是周称意身穿的那身盔甲他可认识,那是大乾朝的制式装备将军铠。
这一下他胆寒了,一下拉住了驴车,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王管事,这特娘的还玩个锤子。
瓮城城门跟左安门之间的直道上,站着二十来名士兵,他们严厉的看着路过的任何一个车辆跟轿子。
粪车一下停在路中间那是跟惹人注目的,有两名士兵眉毛一皱就准备上前询问,那驾车汉子慌了,直接一抽鞭子,粪车飞快的跑了起来。
瓮城城门跟左安门一共只有五十米,他这操作立刻引起了周称意的注意。
周称意手一挥,左安门门口的士兵就立刻堵住了城门,架起了长枪阵,那驴车但凡敢冲过来,驴跟驾车人必死无疑。
前有敌兵,后有追兵,那驾车人直接放弃了,立刻拉停驴车跪在了地上。
周称意大步往前走,看了一眼粪车,从身边的队率手里拿过刀对着粪车下面的木板敲了敲。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都招,小的都招了,人在这。”那人立刻慌忙的打开了粪车下面的隔板,将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周登拉了出来。
“很好,说吧,谁让你这么干的。”赵元朗心里有数是谁,但是他的拿到证据才行,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是,啊!!!!”那驾车人刚想说什么,一飞镖已经扎入了他的后心,他倒吸了几口冷气,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周称意腾空而起,眨眼之间就到了那几名护卫眼前。
那几个护卫也是果决,直接从怀里掏出药丸就咽了下去。
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周称意冷声说道:“找医师给车夫救治,至于他们,给我拉回衙门让仵作给我好好查查。”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