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修练御剑术的诸派弟子来说,这是绝不能轻易出口的忌讳禁词。穆兰呆然的看着韩舞砂,岂知韩舞砂大笑过后竟收起刀轮,俨然一副鸣金收兵的模样。
“你想逃吗!?”
“呵,看到难得一见的稀奇事,奴家今个儿也满足了······再说了,就算借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对魔君宠爱的人儿出手啊,妹子。”韩舞砂掩口轻笑着,眨眨眼睛,朝穆兰送去一道秋波。
“奴家还会在这地方呆上一阵子,咱们大概还有机会再见的。这个,权当作是临别赠礼,妹子就好好收下吧!”
韩舞砂轻笑着挥出一道红影,穆兰下意识的驭剑防御。岂料那红影竟然从她身侧擦过,呼啸着袭向远方天空盘旋的jǐng用直升机。随着红影闪过,那直升竟被拦腰斩成两截,。穆兰看着断裂的直升机朝下方街道坠落,顿时愤怒的回过头来。
“妖孽!你竟敢……”
穆兰的怒喝嘎然而止,前方屋顶已没有了韩舞砂的身影,就连空气里残留的妖气亦在迅速消散。察觉到自己被韩舞砂戏耍的事实,穆兰闷的咬着嘴唇,狠狠一拳捶到地上。{
这时候,直升机坠落的方向接连传来两声爆炸,仿佛为这场徐落幕的sāo乱添上犹有后继的注脚。得益于岐阳各方的共同努力,暴乱鬼物终于被悉数歼灭,然而却没有任何人因此感到安心······
大概,除了随着造师传人的指示,正在城市各地狂飚的烈怒团以外。
从地坑涌出的鬼物终究被众人合力剿灭,然而那持续一rì的暴乱却给岐阳地方带来前所未有的损害。街道上随处可见的破坏痕迹,jǐng车与救护车拖着刺耳的尖啸在公路上来回穿棱,还有市政宣传车沿街巡逻,建议市民们不要外出的告示,令得充斥空气的紧张因子变得愈加浓厚,整座城市的气氛简直像是刚刚遭遇过战争浩劫一般。
诸如受伤者的收治,遇害者的善后,暴乱现场的整理,还有恐慌市民的安抚等等,诸多事务纷涌而至,令得岐阳地方zhèngfǔ几乎陷入半狂乱的状态。
然而相比起白虎宫为镇压暴乱而付出流血牺牲来说,却是没有半点抱怨的余地。地方zhèngfǔ为暴乱收拾善后而加班加点,白虎宫则是为制定暴乱对策而绞尽脑汁。
在白虎宫议事堂的泰阳殿里,掌门牧老爷子正召集门派长老商议对策。由于昨rì鬼暴乱来势汹汹,为避免类似暴乱二度上演,白虎宫的长老高手大半都在各地坑处jǐng戒守备,赶回来的只有牧四叔和牧老等寥寥数人。毕竟是白虎神的狂猛血裔,和鬼物酣战半宿的长老依旧是jīng神矍铄,斗志昂扬的模样。然而当从来访的徐老口里听闻肼番鬼物暴乱的真相后,就算是最为勇猛的牧忝长老亦不禁为之骇然。
“难怪那些鬼崽子怎么杀都杀不完,原来是地脉里汇聚的气啊……”
从牧忝长老口里吐出近乎呻吟的叹息,。这位白虎猛者昨夜dúlì斩灭数千鬼物,身上战袍几乎被溅回污血染成紫sè。面对千万鬼物亦毫无畏惧的他,此刻却是露出格外疲惫的神情。
“地脉是撑起三界天穹的华柱,乃是我等凡庸之辈无法触及的领域……而且,这次闹得可比二十年前更大呢······”
连牧四叔亦苦笑无言。二十年前白虎宫便因岐阳地脉灵气的莫名枯竭而陷入几乎举族迁移的绝境,幸亏后来得到林老爹相助,建起化昝玄仪,镇伏紊乱地脉,才勉强得以幸免。
那段面对突如其来的自然浩劫,手足无措,乃至惊恐彷惶的惨痛记忆,对白虎宫长老们可谓是记忆犹新。也因此,当听闻此番鬼物暴乱竟然又牵连到地脉时,在场众人无不感到心情沉重。哪怕白虎宫拥有隐世诸派里屈一指的雄厚武力,当面对撼动天地的浩瀚力量时,却是半点也派不上用场。
“可是,地脉怎么会突然汇聚气?莫非是那化昝玄仪引来的■
片刻沉默后,牧忝长老突然提出来。化昝玄仪是镇伏地脉的逆法仪,现在既然确定是地脉出了问题,那怀疑是否由化昝玄仪的故障引起也是相当自然的联想——话虽如此,但发言者的语气却明显带有非理的负面情绪。
“哼!当初我就说过那东西不靠谱!现在果然出问题了吧!?”
“喂喂,现在翻这些陈年旧帐有用吗?”
插嘴的是联络处的徐腾徐老。徐老和牧老爷子是老交情,再加上是来通告真相的贵宾,因此得以参加这场白虎宫的重要会议。早些时候赶回来的穆兰侍立在他身后,面对那边上辈长老投来的怒目瞪视,穆兰显得相当惶恐,不过徐老则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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