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逍遥王府。
慕容临城站在玉衡楼下,淮竹子问道:“公子为何不进去?”
“道长为何不进去?”慕容临城反问道。
淮竹子微微一笑道:“贫道打不过他。”
“吐蕃国师自然难遇敌手。”
“公子也打不过?”
“打得过。”
“那为何不上去?”
“未到时间。”
“公子知晓吐蕃国师的来意?”
“自然。”
淮竹子自怀中取出一卷经文,其上为吐蕃文字,不知写的是什么?淮竹子笑着说道:“这卷经书可不在楼中。”
“随身携带?没有想到道长还有如此嗜好。”
淮竹子微微摇头看向慕容临城问道:“慕容公子,贫道一直有着一个疑问。”
“道长不妨说说,临城或许可以解答。”
“公子从未睁眼,是如何看到贫道手中的经卷的?”
慕容临城:“……”
“公子不愿解答?”
“不是,只是没有想到道长会有如此一问,我自小双目失明,得药皇相助,方能视物,后于龙虎山的老天师传承开了天眼,是否睁眼,对我而言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闭眼而行更能够看清人心,这是也是师尊的教导。”
“原来如此,道门天眼,这天下可没有几人能够开启,就连昔日的吕祖也未能开启,没有想到慕容公子有此机遇。”
“也算不上什么机遇,当年师尊带我前往龙虎山,同天师府老天师对弈三日,最终老天师错落一子,满盘皆输,这才将天眼之术传授于我。”
“看来这是提前便布置好了的棋局。”
“是。”
淮竹子看向玉衡楼说道:“看来他要下来了。”
“寻找了一周没有寻到,自然要离开,不然待会儿被国师发现,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倒也是。”
下一瞬一道身影从二楼窗户飞出。
淮竹子笑道:“久闻吐蕃国师大名,不知入我逍遥王府所谓何事?”
那道身影站立飞檐之上,向着下方看去,虎目微张,一下瞬直接来到二人身亲。
慕容临城道:“逍遥天境?”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想必这位便是百闻阁主吧?没有想到贫僧长安一游还能够得见百闻阁主,倒是一件好事。”
淮竹子上下打量着这一位吐蕃国师。
他身着一袭橙黄、橙红二色僧袍,腰部缠绕着一卷兽皮,悬挂两支锦囊,胸前佩戴一颗七眼天珠,其上搭配一百零八颗嘎巴拉,看起来十分渗人,额头之上缠绕着一圈金线,天庭正中一块同心圆式的玛瑙垂下,右手佩戴骨制、金制、玉制、银制戒指四枚,初一看到似一位野和尚,胡髯交合,多了几分威严和喜感。
淮竹子抬起手,将那卷经书展示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吐蕃国师看了一眼。
吐蕃国师看后沉声问道:“不知这位道长需要什么条件?”
淮竹子笑道:“原本按照七星楼的规矩,阁下擅闯七星楼当处极刑,不过殿下有言,念及国师与吐蕃之威望再加上,此番国师入我朝乃是为了两国相交之事,本是来使,当以礼相待,死罪可免,不过活罪难逃。”
“道长直接说吧,需要贫僧做什么才能拿到这部经书?”
“很简单,三件事。”
“道长这是觉得贫僧好欺负?”
淮竹子笑道:“此事本就是国师你错在先,莫非国师还想要明抢不成?国师莫要忘了此地不是吐蕃。”
“道长说说看。”
“其一,不论国师来到我朝所谓为何,当在白马寺讲法七日,以和我朝佛法。”
“可以,贫僧早就有此打算。”
“其二,药皇入京,于长安外一战。”
“这是要为药皇立威?”
“其三,入住鸿胪寺,不得诏不可擅离长安。”
“可有时间限制?”
“药皇何时入京,国师何时可面见天子,也可离开长安。”
“不知药皇何时入京?”
“年关之前。”
“好。”
“此经书是上卷,贫道先交由国师,待国师离京之时剩下两卷经书会一同交于国师。”淮竹子将手中经书交给吐蕃国师说道。
“好。”
“来人啊。”淮竹子叫道。
“在。”
几名暗卫出现。
“送吐蕃国师前往鸿胪寺,将此信交于鸿胪寺卿,请他今夜到府一叙。”淮竹子自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暗卫。
“诺。”随后几名暗卫看向吐蕃国师说道:“请。”
走时淮竹子提醒道:“臻国律,长安城内不得动法,还请国师谨记于心。”
“贫僧知道了,不过贫僧倒是很想看看这位逍遥王。”
“会有时间的。”
“贫僧就不叨扰了。”
“国师慢行。”
在几名暗卫的带领之下,吐蕃国师离开了逍遥王府。
慕容临城笑道:“看来希之早就有所察觉,这本身就是一场局。”
“殿下向来喜欢如此,接下来还有事要办,还请慕容公子帮个忙。”
“要做什么?”
“这座王府本身就是国柱爷的,现在国柱爷回来了,不能一直占着吧!”
“柱国基石,不知希之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原本也是在这里的,这里是天子潜邸之时所居。”
“那为何还要搬走?”
“因为这座府邸从一开始就是国柱爷的,这座府邸是太祖爷亲赐的,天子成年之后便居住于此,后于皇后成婚,这座府邸也就变成潜邸,现在主人回来了,即便是天子也要换位置。”
“希之没有府邸吗?”
“有。”
“什么地方?”
“大明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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