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花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qi)三折肱(gong)想见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zhang)溪藤。
景和三十一年,三月廿一。
戊不受田田主不详,辰不哭泣必主重丧。
东方箕水豹——吉。
江南水乡,人间天堂,河湖交错,小桥流水,田园村舍,如诗如画。
豫章郡城。
一座酒楼之中,淮竹子正闲来无事拨弄着算盘,不时抬头看了一眼招牌,上面写着“江南落花”这正是这家酒楼的名字。
突然一行十几人走入,淮竹子瞬间便来了精神,双手擦掌,满脸笑容的问道:“几位客官,可是要来小酌几杯?”
一人直接将他推开说道:“去去去,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不知阁下是?”
“收保护费的。”
“哦!”淮竹子又显现出那份颓废之感,重新回到位子上,继续拨弄着算盘,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公爷,有人找。”
“谁来了?”凌风抱着酒坛探出脑袋看了看问道。
淮竹子道:“收保护费的。”
“来了。”凌风一跃而下,正好落在几人身前,上下打量了几人问道:“你们谁是来收保护费的?”
“我。”一个个头高大威猛的男子走上前说道。
“你?”凌风有些不屑,转身一脚踢出,直接将人踢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疼得他双手抱着腹部说不出一句话,众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凌风全被送了出去,一个个各式姿样倒在酒楼外。
凌风饮完一口酒,站在门口喝道:“收保护费收到小爷头上来了?你们胆子还真大啊!”
柜台内淮竹子拨弄着算盘着说道:“又是一帮,这都第几次了?出的比进的少,哎!还真是烦啊!早知道我就和他们一起去了,真是啥事也干不了,还不能回去清修,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淮竹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拨弄着算盘,不时还能够听到门外传来的一声声犹如杀猪般的惨叫。
过了一段时间后,一行七人跪在凌风身前,每一个脸上都挂彩,尤其是带头之人,就算是他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来,那叫一个惨,典型的猪头。
凌风双手叉腰,说道:“下次还敢吗?”
“不不不不不。”七人摇头如扇风。
“这次小爷便放过你们,不过你们要答应小爷一个要求。三日之内,把人都给小爷找来,若是找不到,见你们一次便打一次。”
七人点头如捣蒜。
凌风道:“滚吧。”
七人也不顾其他,转身撒腿就跑。
淮竹子看见凌风进来,有气无力的问道:“打完了?”
“打完了。”
“这是第几次了?”
“第十三次了吧?”
“哎!”
“你叹什么气?”
“无聊,还不如清修呢。”
“我倒是很滋润,不用带兵,有没有人管着,真好。”凌风倒是十分享受当前的状态。
“那你守着,我出去转一圈。”
“行。”
淮竹子起身说道:“价格酒坛上都贴着,别搞混了,不然殿下回来有你受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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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城。
此地风景宜人,处处可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是名副其实的江南水乡,一艘艘乌篷船在河道之中游荡,站立船头,淋着细雨,感悟颇多。
萧若渝此时便站在船头,他那一袭白衣,白纱之下隐隐约约可见一条蟠龙翻滚,这一看便知非是寻常大户人家。
慕容临城坐在船舱之中说道:“临江城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是。”萧若渝点头说道:“昔年那一位和娘亲游玩江南,曾来过这里,娘亲也时常提及此地,只可惜此番未能见雨。”
“你似乎一点也担心你的兄长。”
“他?”萧若渝笑道:“他可比我厉害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再加上有太白跟着他,无双城的人看,难道还敢同他动手不成?我现在担心的还是我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可不是寻常的敌人。”
“能够选择此地隐居,他很不错。”
“你这句夸奖若是换了寻常人,倒是值得让人欣喜,但是他?除非是师尊开口,不然即便是皇帝他也不会有半分欣喜,甚至还会不悦。”
“这倒是实话。”
“快到了吗?”
“根据暗影所给的地址,再有一刻钟便到了。”
“正好,也可让我仔细欣赏一番,这水乡之景。”
一炷香后。
两人上岸,慕容临城付了船费之后,带着萧若渝走向一座宅邸。
萧若渝站在门户外看了一眼说道:“此等宅邸,按我朝规制,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方能建造,石鼓迎门,看来此处曾经还是一位文臣的旧居,不知是谁?”
慕容临城道:“太宗朝,光禄寺卿,紫光禄上大夫——李孔。”
“倒是有些印象。”萧若渝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他的宅邸是由东吴郡王亲自督造的吧!就是此处?”
“是。”慕容临城点头说道:“此宅院是三进院落,符合规制,后李孔归隐,病逝家中,膝下无子便一直闲置,直到景和元年,被人租住。”
“可知是何人租住?”
“暗影还在调查,现在还没有眉目,能够查到这些已属不易。”
“确实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当时长安大乱,一众官员被贬,来回折腾,想要寻找到线索几乎上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还要让他继续调查?”
“不是给他找了一个帮手了吗?说不定还能够意外收获。”
“李治此人当真可用?”慕容临城问道。
萧若渝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昔年楚汉相争,汉室的五州之地,曾有一员猛将,率千余轻骑直捣黄龙,最终封狼居胥,武帝赏侯爵,赐名:冠军。他有一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便李治是想将我当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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