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真是一件奇事,洪建芳说郑建国去外地打工了,但警察却发现在半年前他就已经过世了。
陈欢喜看完了当时的调查资料,仍旧觉得蹊跷,“我们不能放弃,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唐珂李示意她看看邹伯良,“洪建芳已经签字了,这个表往上面一递,咱们就万事大吉了。”
“可这是对当事人的不负责,也不符合程序啊!”
唐珂李尴尬的摸摸鼻子,剩余两名队员也转过身,当做没听见她的话。
“喂!你们都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回答,反倒是邹伯良冷静的问她,“程序?你说的是什么程序?”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那张申请撤销案件的表,来回摇了摇,“这张表,哪怕洪建芳不签字,我们也能结案,你明白吗?更何况,她签了这个表,也不能影响我们结案与否。”
他的语气轻松,“但是,我们需要她这么一个态度,以后翻出来,大家都不至于太难堪。”
陈欢喜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就是这么做警察的?对得起你们身上的警服吗!”
办公室的气氛剑拔弩张,唐珂李看邹伯良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连忙拉开陈欢喜,“小陈!说什么傻话呢?邹队,小丫头刚毕业,就是什么都不懂,以后经历得事情多了,自然就明白了。邹队,您消消气,我这就替您好好教训教训她。”
他连推带拉终于把陈欢喜带出了办公室。
马冲和刘弘锋,一个殷勤的给邹伯良的茶杯倒了温水,一个替他揉捏肩膀,两个人笑嘻嘻的说,“邹队,陈欢喜不理解您,我们理解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她毕竟是女生,又是实习生,也不知道以后会安排到哪里去呢?您不必在意她,平时多教教我们就行了。”
邹伯良冷哼一声,“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在为她求情。”他一手一个拍掉身上的四只爪子,“滚滚滚,两个大男人跟我这儿按.摩,离我远点儿。”
两个人笑嘻嘻的松手,邹伯良站起来活动手脚,“我出去一趟,等陈欢喜回来,你们多注意点儿她,别让她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
“Yes,sir!”
门外,唐珂李苦口婆心的劝她,“郑妮是渐冻人,这一年来,病情又加重了,而且她们家情况不好,我们有理由相信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你就别犟了。”
“这是我们做警察的责任,怎么会是我犟呢?”
“洪建芳都签字了,你想想看,她要是真的担忧女儿,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签字呢?母亲尚且如此,我们又何必执着呢?”
“如果郑妮遇害了呢?如果真相不是离家出走呢?你们这群不作为的警察就是犯人的帮凶!”
“喂喂!小陈你这话不对啊,我们怎么是帮凶呢?我们该查的都查了,可就是没线索啊。”唐珂李都快没耐心了,“你知道每年我们云来县的犯罪率都是全国最低的吧?不管是打架斗殴还是抢劫杀人,都是最低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欢喜冷冷一笑,“靠你们这些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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