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乎比自己出众。
两人大咧咧地冲李师师拱手施礼,似乎不敢得罪,似乎也就是不能得罪,所以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李眉的两侧,瞧都不瞧李宗瑞,两双贼眼溜溜的直接投向了李眉的俏脸。
李宗瑞恨恨暗骂:狗纨绔,不要脸的小白脸!
看起来大一些的少年,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李师师,又和兄弟对了对眼,那个小一点的少年便点点头,便起身先对李师师告饶:“师师大家,实在是误会,您千万别介意!就是兄长和太守妹子开玩笑,说话不知轻重,得罪妹子了。大哥,还不快给师师大家和太守妹子赔礼!”
另一个少年一听,连忙也起身冲着李师师和李眉一一作揖,然后也不等李师师搭话,就嬉皮笑脸对李眉说:“太守,实是我的不是,喝点酒言语没个把门,说话过头得罪了妹子了,你大人大量权当是放屁就是,至于要死要活跳河么?若是有个闪失,哥哥我罪过可大了去了,还不得为妹子疼死?”
瞧着两人一唱一和说得淫贱热闹,李宗瑞不由靠近李师师轻声问道:“不是李眉么,怎么又是太守,女子还能当官不成?”
李师师没好气地瞥着两活宝,听闻李宗瑞询问,便压着火解释道:“小丫头自负极高,总说自己不让须眉,若是男人亦可守牧一方。每日里与人纵谈国事,指摘朝政,哪里还像个姑娘家。好好的李眉不叫,逼着吴学士给起了个字号,便是这太守二字。也是小姑娘胡闹,大家都是瞧着奴的面子陪她玩罢了。”
哼哈二人,猛然瞧见李宗瑞和李师师说话,身子靠的很近似乎挺亲热,立即极其不爽。
其实,本是过来给李眉赔罪,可撞见师师母女正盛情款待这小子,自己二人都没有过这种待遇,嫉妒的火苗早在心里燃烧了,想着收拾收拾他,只是过场还没走完。不能马上翻脸而已。
此时见了这小子和李师师窃窃私语,立时动了要揍人的衙内脾气,四只眼睛便瞅着李宗瑞冒起了凶光。
说实话,别看李宗瑞来自人人平等的后世,其实后世人更没风骨。
表面上一副天老我老二、都是俗人谁怕谁的嘴脸,可实际上一旦进了社会,哪个见了领导不哈腰,哪个见了客户不赔笑?别说省市级干部,就是个县级领导坐在旁边,都能让你直打哆嗦。
没钱、没房、没根底,人穷志短又有所求,自然风骨硬不起来。
而李纲虽然牛掰,可是这会儿还没到无敌的程度,最好还是识相一些好。
就如虽然你知道以后肯定中大奖,可也不能大手大脚现在就饿死啊。
所以,瞧见俩权贵瞪着自己,又不愿在几个女人面前丢脸,李宗瑞也只是硬挺着。
只是头却不由微低着,眼神散乱不敢对视,心里则打着小鼓,希望人家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被烦透了的李眉,见两条狗终于转移目标,不由即轻松又兴奋,希望这个李纲之子,能跳起来和俩烦人精干一架。
毕竟妈妈刚才所描述的李纲,形象如此高大,他老人家的儿子,想来也差不了哪儿去吧,否则又怎么敢跳河救人?
谁知瞧着李宗瑞目光闪闪躲躲,让瞧不着好戏的李眉非常失望,嘴里不由蹦出两个字:“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