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
田咪咪看了一眼门口,心里得意了:我导演的这出好戏,要开演了。
门铃响了好几声,郑航远看着田咪咪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只好自己去了。
……
春莲刚下课,门卫大爷就说有个电话打过来,让她下课后给回过去。春莲看着门卫大爷记下的号码,并不熟悉,她只好拨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喂?你好,我是张春莲,刚才哪位找我?”
“啊,弟妹啊,我是田树林。”
田树林?春莲想起来了,是航远的合作伙伴,也是顶头上司。春莲甚少参与他们的工作应酬,所以只是略微见过几次面。
“田大哥你好,你找我什么事呢?”
“是这样,昨晚航远在酒店陪客户,有些喝醉了,所以在酒店休息了。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我手头事情多,一时走不开人。给他父母打电话又怕两位老人担心,你看看,你能不能过去看看?”
原来如此,“那你把酒店地址给我,我中午放学了就过去。”春莲答应了。
挂了电话,田树林如释重负。田咪咪昨晚就给他打电话了,说郑航远喝醉了,让他通知郑航远未婚妻第二天中午去接郑航远。当时田树林听说郑航远喝醉了,就说开车过去接,田咪咪却不让,指定了要郑航远的未婚妻去接。
其实田树林多少猜到点什么了,女人啊,无非就是争风吃醋耍点手段罢了。更何况田咪咪还是客户,她的话只能当圣旨。
“兄弟哎,祝你好运吧。”田树林在胸前划了十字。
……
张春莲找到了那个酒店,找到了那个房间,摁响了门铃。等了好久,门都没开。她想着是不是宿醉未醒,刚想给前台打电话帮忙开门,这时门却开了。
张春莲看着一脸错愕的郑航远,微笑着说:“还没睡醒吧?田大哥说你昨晚喝醉了。”说完就想推开他进房间去。
郑航远下意识的堵住了门:“春莲,别进去,我还没洗漱呢。”
春莲这一靠近,看出了端倪。衣冠不整的郑航远,头发零乱,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七扭八扭的耷拉着,最显眼的是:脖子上有几个红色的唇膏印。
此时,一双女人的手臂环抱住了郑航远的腰,声音温柔如水:“亲爱的,是谁呀?”
春莲瞪大了眼睛看着背后那个只穿着浴袍女人,是田咪咪,她曾经的同事,后来听说要回家继承父业开公司,就辞职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这个场景,让春莲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非自己不娶的男人,在婚前跟别的女人苟且?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春莲向后退了几步。不想让他们看清她的胆怯懦弱,她捂着嘴跑了出去。
看着春莲的泪水,郑航远心里向被尖刀刺中,心里愧疚万分。担心春莲出事,他赶紧追了上去。
田咪咪关上门,回到房里点燃一根烟,心里却感到解恨和舒坦。抢到就行,其他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