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并没有夸大。
何存朝想要从山火集团买走大量军火为的就是送给端木欧,讨好他,利用他。
端木欧能因为这批军火而被何存朝利用,那么,端木欧就一定很需要这批军火。
既然是这样,那事情还不简单?
姜桃的笑容,越发的自信了,“老公,相信我,我会拿到解药的。”
“桃桃,不要冒险。”
“不会的。”
盛晏时很担心。
作为叛逃‘凛冬’并光明正大的活下来的一员,‘凛冬’绝对不会轻易将解药拿出来的。
姜桃抬头,迎上他担忧的目光,“相信你的妻子,她可以的。”
坚定的目光,并没有打消盛晏时的担忧。
“历经磨难的我们,才能迎接更加璀璨的阳光。”
盛晏时轻轻抚摸上她的脸庞,目光柔和而爱慕,“好,我相信你。”
姜桃温柔浅笑着。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磨难,不是吗?
可新的一天,又充满希望。
……
何存朝被国会带走。
他的总统之位,本来就在是北国各大资本制衡之下,选举出来的。
如今他‘不听话了’,自然也会被换掉。
至于怎么换,换成谁?
那自然又是资本说的算。
国会找到了盛晏时。
……
国会秘书长谢远山一身深深色西装,端着威严和深沉。
“国会就该如何处置何存朝,连夜召开了会议。会议产生了分期,三分之一的人认为何存朝罪不可挡应该立即革职入狱。但三分之二的人认为,他的罪不值得一提,只需要当众道歉即可。”
“这么大的罪,就道歉即可?”
谢远山一说完,不等盛晏时开口,沈星熠就坐不住了。
他愤慨不已,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义愤填膺,“这是人干的事吗!”
谢远山问,“沈少,您说说,何存朝是什么罪?”
“当然是……是……”沈星熠张了张嘴,却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就是问题关键之处,何存朝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叛国,目前尚无确切罪名定论。”谢远山无奈道。
沈星熠,“……”
“至于何存朝那番‘百姓是狗’的言论,根本无法用法律制裁他。因为,律法中没有这样的罪证。”
沈星熠无力怒吼着,“但他是个总统,他说出这样的根本不合理!”
谢远山,“确实不合理,但只能用道德谴责。”
沈星熠将拳头攥的更紧了,“那他妻女呢?这总是罪名了吧?这是遗弃罪!”
“证据呢?”
沈星熠,“可以检DNA,总跑不掉吧?”
“那也只能证明,他们是父女,并不能作为遗弃的直接证据。”
沈星熠,“你这是在替他开罪!”
“我不是在替他开罪,而是提前将法官会提出的疑问说出来。”
“难道就一点办法没有了?”
这时谢远山拿出一份文件,“如果能证明他确实和‘凛冬’有联系,那么就可以以破坏和平罪弹劾他。”
盛晏时开口,“端木欧。”
“没错,就是端木欧。”
“对!还有端木欧。他邀请了端木欧来参加这次的新年欢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