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开地走进来,连忙招呼起来。
也正是这时,紫女扭着水蛇腰从楼上缓缓走下。
“竟约在这种风月之地,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开地皱眉思考间,紫女已经来到他面前。
“贵客上边请!”
紫女看了看张开地与张良两人,想到刚才韩非到来时所言的事情,朝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张开地扫了眼紫女,缓缓朝楼上走去。
花天酒地,不知所谓....一到二楼,张开地见到那些搂着女子喝的醉醺醺的人,心中暗嘲讽一声。
“公子,来我敬你一杯。”
“哎呀,公子喝麻~”
房间内,女子娇媚的声音传出,让来到门前的张开地更是眉头直皱,对即将要见的人好感已经差到了极点。
要不是孙子张良说此人有破俺之法,他绝不会到此来见他。
咚咚!!
“公子,相国大人,与张良先生求见。”
紫女敲了敲门,朝里面道。
“已恭候多时了,请。”
韩非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紫女闻言,将门打开。
公子韩非,竟然是他....门一开,见到房间里面的人张开地有些想不到。
“紫女姑娘,兰花酿配上这金丝红玛瑙盞,确是相得益彰,别具有滋味。”
韩非目光并未看向门口处的张开地,而是品起手中的酒来,侃侃说道。
“公子满意就好。”紫女走上前两步,微笑道。
“我原本有只碧海珊瑚樽,那才是兰花酿的绝配,可惜啊,刚好换给了别人。”韩非放下手中酒杯,叹了一声气。
“听公子这空气,似乎是后悔了。”紫女扫了一眼韩非,余光再撇了下张开地。
“当然不会,我换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倒还要谢谢那个人呢。”
韩非目光始终没看过张开地一眼,放下手中酒杯道。
“哼!”
张开地对韩非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更见韩非这副模样,在进来时更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没一点耐心的他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
“祖父!”张良见状,连忙说了一声。
“张大人!”
韩非也在这时开口道。
“我知道张大人看不上我韩非,我对张大人也没什么好感,你要走我不会阻止,不过我相信,相国大人不会走。”
“哼,你有这样的自信!”张开地看向韩非道。
“想知道理由吗?”韩非端起酒杯,看向张开地道。
张开地看向韩非,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韩非扫了张开地腰间一眼,轻笑道:“因为大人的腰带,系反了。”
“嗯...”张开地目光看了看自己腰间,微微眯眼。
“而且你脚上还穿着朝靴。”韩非继续道。
“那有如何?”张开地道。
韩非脸上带着一丝笑容,道:“系反腰带,说明相国大人心烦意乱,下朝之后没有更换朝靴便赶来这里,表面相国大人急于求解。韩非礼数怠慢让相国大人十分恼怒,却还能在这里听我如此多的废话,代表相国大人也别无退路。”
都说韩非玩世不恭,不想体物察人却如此敏锐....张开地心中暗道。而后,想到鬼兵劫响,叹息一声,看向韩非道:“不错,这也正是我还在这里继续听你那么多废话的。”
“哈哈哈哈哈,相国大人雅量,我以酒赔罪。”
知道相国已经被说服,韩非大笑起身,朝张开地举杯道。
而后看了眼面前坐席,“张大人,请坐吧。”
张开地看向韩非,走了过去,端坐下来。
紫女在这时很自觉的走了出去。
“我们只有三个人,为什么放了五个杯子?”张良见韩非给桌上五个杯子倒酒,不解问道。
又玩什么花样....张开地看着面前倒酒的韩非,心中猜测。
“这杯酒,叫南宫错,这杯呢叫李希。”韩非边倒着酒边说道。
“剩下三杯,是不是分别叫做姚丰,南宫灵和王开。”张开地看向另外三个杯子道。
原来是在审查军饷劫案中离奇死亡的五位离奇死亡的主审官.......站在张开地一旁的张良心中瞬间明白。
“不错,相国大人可知道这五杯酒有什么共同点?”韩非道。
张开地看了一眼五个杯子,道:“他们都是我提拔的,是我在朝中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现在人走了,五个职位就空缺了出,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韩非边说着边将杯中酒倒出,而后提着那白玉酒壶看向张开地。
张开地张开地祖孙两人看着韩非手中的白玉酒壶,若有所思。
“这个代表的就是相国大人。”
韩非话音一落,拿着的白玉酒壶的手一松开。
啪——
白玉酒壶跌落在地,粉身碎骨。
看着碎成无数片的白玉酒壶,张开地,张良两人仿佛明白了什么,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