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生不如死!”
徐辉祖咬牙切齿的说道:“臣,谢王爷不杀之恩!”
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朱桓随手将手帕丢进了铜锅里,转身离开。
“打哪儿来的打哪儿回,我们就不给国公爷添麻烦喽!”
三十余骑来,三十余骑撤,无人敢拦,嚣张跋扈。
朱桓走后,那魏国公府的老奴大吼:“还不去找大夫?”
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寻大夫,四散离开。
“国公爷,就这么算了?”老奴小心翼翼的询问徐辉祖。
徐辉祖面沉如水,盯着在铜锅里沸腾的羊汤上翻腾的带血手帕,心中有些乏累:“不然呢?”
“他是在金陵城一手遮天的王爷,我得罪了他,只是废了一条手,就该去我徐氏祖坟烧高香了。”徐辉祖叹息。
这种被碾压的滋味,并不好受。
随之,徐辉祖眸子闪烁,不知在算计什么……
……
“殿下,这就完了?”
出了魏国公府,张辅难以置信的问朱桓。
朱桓瞥了一眼张辅,淡淡的说道:“不然呢,你还真打算给他这魏国公府掀个底朝天,不怕回去四哥把你砍了?你要是敢这么干,我不拦你,随便你回去砍死他徐辉祖,只不过后果自己担着。”
朱高煦幽幽的望向天空:淦,被王叔耍了啊。
他嘴上冷淡,但内心却狂野,喜打喜杀。
若非如此,也不会被朱桓就这么轻易的给糊弄过来。原本以为是要大干一场,谁想到居然只是过来当工具人,光看着朱桓耍威风了。
而张辅此刻,心中和朱高煦一样,都是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神特么让我回去砍了徐辉祖,我要是砍了他魏国公,回头燕王殿下就得砍了我!
张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殿下,下次您耍人能不能换一个人耍?您别逮着我一个人玩啊!”
“我没逮着你一个人耍啊。”
朱桓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不是还有高煦陪着你一起被耍吗!”
张辅:……
朱高煦:……
“行了,别耷拉着脸了,等年后四哥北上讨伐盛庸、铁弦等人。我们在南方的军队就这么几拨,到最后肯定是四哥亲自领一支军队、朱能领左军旧部、我领祁王府的军队,剩余的部队应该会由世子统率,留守金陵。到时候我向四哥请命,带着你们两个,去酣畅淋漓的打上一仗!”朱桓说道。
张辅和朱高煦眼神一亮:“真的吗?”
“哈哈,骗你们的!”朱桓捂着肚子大笑:“你们两个都是我燕王府的栋梁之材,到时候我一准儿向四哥请示,让你们两个跟着世子留守金陵。打仗这种事太危险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在金陵读书吧。”
张辅、朱高煦:……
我草啊!
为什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
张辅无力的说道:“我张辅要是再信你说的一个字,直接跳到茅厕里去吃三斤屎!”
朱高煦心中默默的给张辅上了根香,顺便把这句话记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
他知道,就张辅这脑子,肯定还会再被朱桓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