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啊?”朱桓摇了摇头。
梁露抬起了香汗淋漓的脖颈,看向了朱桓:“那你觉得如何?”
朱桓沉吟片刻,说道:“很润。”
梁露思考了片刻,才明白朱桓在说什么,不由轻笑。
两人对视,朱桓也不禁笑出声来。
一男一女,笑里藏刀。
好一对狗男女,没一个是真心实意的。
和梁露打完了蚊子,朱桓穿好衣服做了起来,面色冷淡的说道:“女人,你可以滚了。”
拔吊无情,和梁露这个“破奥”友打“破奥”的时候朱桓跟个贴心男友似的,一抽出来立马就恢复了常态。
朱·贤者时刻·桓
梁露有点迷,刚才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你让我滚?
“王爷,您要是做了商人,那金陵城哪儿还有我们三大商会什么事儿啊。”梁露出言嘲讽朱桓的“善变嘴脸”。
“啪——”
朱桓反手就是一个大比斗,而后系上了胸襟前最后一枚扣子,冷淡的说道:“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地位。”
梁露充其量就是他的一个“破奥”友,只是朱桓和梁束交易的一个附赠品,嘿咻的时候朱桓或许会说些甜言蜜语,但在常态下,他还是那个拔吊无情的祁王。
梁露捂住自己被扇红的侧脸,轻笑道:“都说帝王家最无情,今天小女算是领教到了呢。”
朱桓微微皱眉,心想这姑娘怕不是磕了药吧怎么疯疯癫癫的,还是说这就是一抖m?
懒得去想这么多,朱桓直白的说道:“坦白的和你说吧,本王薄情,既然你选择留在本王身边,那你最好能展现自己的价值,本王也不差你梁氏这一颗棋子。”
梁露低头不语,嘴角却在冷笑。
朱桓见梁露没有回复,也没有多说,转身离去。
梁露看着藤椅上残余的一点鲜红,摇了摇头,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偌大的金陵城,达官贵人不计其数,可是能爬到祁王爷的床上做生意的,她恐怕是第一个了吧。
……
燕王府
朱棣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批了一整天的军务,得亏是他身强体壮,不然真得被这一大摞子的案牍给压垮。
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桓弟整两杯的朱棣,还没从疲惫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他的好大儿朱高炽便捧着一叠文书走了过来。
“这又是哪儿的军报?”朱棣有些无奈,暂时放弃了和桓弟喝酒的想法。
“爹,这不是军报,是账本。”朱高炽老实回答。
“账本,什么账本?”朱棣有些纳闷儿:“是哪儿的军队又缺粮短粮,来要钱了吗?哎呀,以后这种事你就不用顶到我眼前了,直接自己处理下去就行了,缺粮的军队又不是一支两支,金陵城中的军队都快喂不过来了,先让他们想法应付过去,等打完南军再说。”
朱高炽摇了摇头:“爹,这是祁王府送过来的账本,说是卖商爵挣得银子。”
“哦,桓弟那边效率这么快的吗?”一听不是别的地方来要粮草,朱棣又兴致勃勃了起来,随意的从朱高炽手上抽出了一本账本翻看:“让我看看桓弟那边这次捞了多少,怎么着也得有个两三万石吧,哈哈……哈?”
朱棣看清楚账本上的数字之后,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多看到了好几个零。
“这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