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她事后也派人去仔细打探过,一切迹象都表明,这俩人在烟溪楼的见面确是第一次,就是偶然之事。
而且,如今计较这些也没用了,两人缠都缠上了。
刚才这声音又明令禁止了自己再......
这可如何是好。
她要是袖手旁观不管的话,那么明年莫砚成了天子,自家势必要权势旁落。
就算这过程中有什么意外,自己出手护他周全登上皇位,可事后,难保他会更忌惮自己。
只有在他还没起来时,就捆绑成为最亲的亲戚,才能保改朝后,自己这一边继续权位稳固。
为了余生的荣华,她不可能轻易放弃。只是,之后不能由她来直接动手了...
宁珂阴云密布的脸上,露出冰冷的寒意,缓缓出了房间,吩咐陆嬷嬷,
“备好马车,我要回趟娘家。”
到了宁府,宁升当差还没回,正好只宁筝一人在家。
一见姐姐,宁筝忙迎了上来,迫不及待开口:“姐姐,你终于来了!事办的如何?”
宁珂看了下周围女婢,宁筝会意,忙把人都叫离开后,两眼期待望着她。
宁珂这才缓缓坐下,先叹了口气,见宁筝明显急了,才以无奈地口吻低声说道,
“妹妹,要不...姐姐还是给你另择良婿吧。”
宁筝这几日,是天天心里打着鼓,期待着姐姐的好消息,没想到,却是等来这一句。
她当即手一甩,愠怒回答:“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明知道我的心思,怎么还这么逗我!”
站起身来气乎乎地看着宁珂,“姐姐定是没有尽心为我办这事!”说完就是红了眼眶,欲夺门而去。
宁珂忙站起来轻拉着她,两人拉扯了下,才安抚着让她坐下,苦口婆心着说,
“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伤心了,我为你的事...唉,我还是实话都告诉你吧。”
然后,她就从安排安齐去求见莫砚,欲商量结亲,结果偶遇常苗说起,赏花会的药,昨夜里的刺客。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她。
宁筝也是没想到,姐姐居然已经为自己的婚事,做了这么多,不禁感动又愤恨。
感动,当然是为着宁珂的姐妹情深。
而愤恨,就是冲着常苗去的了。两次,居然都被她这么逃过去了,真是人越贱命越长!
宁珂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继续娓娓说道:“为了你能有个好婚事,就算使些手段,我也是在所不惜的。可......”
宁筝这下看着她的眼睛里,没有了怨怼,只不解问道:“只两次不成而已,再接着做就成啊,我还不信她有九条命。”
宁珂轻摇头,“姐姐为你,那是豁出性命也可,但,我毕竟也是忠贤王府的人。”
“这两次,虽没有把柄落下,可那贱婢定是已怀疑到了我头上,只怕楚亲王现在也多少对我起了疑”
“我若再接着出手,只怕最后会连累到王爷整个家族啊。”
说完,她就低头,一副无奈又哀伤的模样。
宁筝又何尝不明白这些,可要她放弃......
......
只要一想到那日,贱婢满脸娇羞,仰卧于楚亲王身下的样子...
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