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早上被背回房间躺下后,随着知觉视觉的渐渐恢复,深深的耻辱感也爬上了她的意识。
不停地有人来问她好些没,还有姐姐,一直问自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要怎么回答呢?
她倒希望自己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连原本她不记得的部分,都一点点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她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又进入了那个梦里,只是这一次,她是漂浮在空中,低头看着另一个自己......
没有什么奇怪的光线,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所有的画面。
......
宁珂走进房间,就见躺在床上的宁筝神情木然,眼角不停有泪水流出。
她疼惜,可心底深处也有隐隐的生气,定了定神,先让陆嬷嬷关了房门后,才缓缓坐到了宁筝床前。
“妹妹可有好些?”
宁筝闻言哭得更伤心了,宁珂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泪,温柔说道,
“今早太后是大怒而去,命我们晚间去做个交代。”
“我知道你难过,可现在更重要的是怎么把事给圆过去。”
“...昨晚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又会...?”
“姐姐,”宁筝终于是沙哑着开了口,
“昨晚我从你那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忽然就眼前一黑,然后...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世子又是怎么回事!”即使是这屋里只有她们二人,宁珂还是压低了嗓子,
“他怎么会在莲榭与你一起?”
这半天的时间,宁筝已是想好了什么该说,什么是即使死也要瞒住。
“我昨晚先把那贱人放倒,然后出来寻找奴仆时,就被世子一把给拦住了。”
“他居然看到了我与贱人一同进莲榭,还准备去找她。”
“我没办法,要是被他看到不省人事的贱人,那事情就要败露啊!”
“所以...所以我才骗他喝下那酒......”
宁筝满脸悔意和伤痛,泪止不住似抽泣着。
宁珂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番曲折,“那你为何昨晚不告诉我啊?!”
自己要是知道了,万万不可能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宁筝嘴一扁,“我当时只想着世子本人也没什么损失,事发后,太后和王爷定不会把他如何。”
“我以为姐姐也不会在意的...所以也就没想到要说。”
宁珂紧握拳头浑身颤抖,可她又能怎么办。
她知道这其中还必有蹊跷,比如谁伤了宁筝,谁掉的这个包。
可这一切计较,都得等她先把眼前的坎给过了再说!
夕阳西下,月亮慢慢升上枝头。
烛火通明的太后寝院,正房内气氛凝重。
安齐跪在地上,面对着上首的太后,磕头认错,“小的罪该万死,惊扰到了太后,求太后降罪!”
常苗和莫砚,与宁珂和忠贤王分两边坐着。
常苗冷眼看着宁珂,此刻的她双眼红肿嘴唇发白,与早上算计着让太后去莲榭时的得意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真是作茧自缚,愚蠢至极。
自己大礼都还没来得及送上呢,她就已经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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