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领,也仅仅是个知府而已,非到万不得已,是不敢招惹侯爷的。虽然今次算计了胜天侯,今后还是难免被他压上一头。”
李幺无奈叹息,在场之中,或许只有赵匀方才知晓李幺的顾虑,别人都以为李幺作为杨茶的义子,今后定是会飞黄腾达。
只有赵匀与李幺相处时间较长,方才知晓李幺的为人,如此为人的李幺,胜天候对他来说或许只有灾难。
侯爷府的婚宴办得热热闹闹,多少人来拍李幺的马屁,李幺却只和赵匀聊得最多。
虽说赵匀也不是什么大清官,甚至可以算是个昏官,可是赵匀经过李幺敲打,更何况这里他也只对赵匀熟悉。
“听说侯爷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是在大人算计之内的。”
在跟李幺聊了一会儿后,赵匀忍不住问道,他所派发的请帖早了侯爷一步,如此他自然可以知晓侯爷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全部都是李幺的策划。
“自是要让他知道的,不然今后又对我动歪心思,每天应对也是怪烦人的。这一次就让他断了念头,让他不敢拉拢我还能够清闲些。”
李幺的说法自是有道理的,可是这也不免让赵匀担心。
“可是,如此一来,今后侯爷他估计会想尽办法对付大人的。既然大人不能为他所用,况大人又有如此之能,侯爷怎能安心大人您不受他掌控呢?”
李幺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如此也好,至少不用对他阳奉阴违的了。”
李幺在外面招待客人,忡知心作为新娘子在化妆,范班头就跟在李幺后面不远处,而谢班头却不知去向。
“青凤姑娘。”
青凤姑娘在化妆时候,谢班头借了忡知心一个法术,直接来到了青凤姑娘的房中,吓了丫鬟一跳。
“你是谁?怎敢擅闯小姐闺房?”
那丫鬟虽然被谢班头的忽然出现吓到,可是作为侯府的丫鬟,自是有些胆量的,在平静下来后,直接指着谢班头的鼻子骂道。
“不得无礼!”
青凤见丫鬟如此,赶紧出言制止,而后让丫鬟离开。
“官爷,青凤还欠您桂花糕呢?今儿个前来可是来讨要的?”
待得丫鬟出去之后,青凤不由得笑了笑,提起了当日茶馆之事。
谢班头笑笑。
“只怪当日走得急,没尝到姑娘的桂花糕滋味。”
二人说起来,也算是熟人,如今已是第三次见面,青凤倒也不再生分,直接请谢班头落座。
而谢班头前来,则是为了青凤的案子,而青凤在当日已经探明李幺的为人,自是将一切都全盘托出。
“关于姑娘这件案子,大人已经查明线索,可是对方终究是朝廷重臣,恐怕大人也不好处理,还需青凤姑娘隐忍一些时日。”
杨茶强抢青凤家田产且逼死其父兄一案并不算难,在这段时间内,李幺已经将所有的线索查清楚,已经确定此案元凶是杨茶没错。
“只要大人能替小女兄长父亲申冤,小女感激涕零,今后为奴为婢,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
青凤的仇怨已经积压心中多日,今日终于得知自己的冤屈有机会申诉,不由得痛哭涕零,这样一来倒弄得谢班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看着青凤擦眼泪,有因男女之别不敢靠近青凤。
待得青凤终于舒缓了心情,谢班头才将李幺的嘱咐说给青凤知晓。
“大人说,这次查案,难免会惊动胜天侯,他想必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还有大人已经开始查案的事情。现如今,大人明面上和胜天侯为义父义子关系,可其实已经算是撕破了脸皮,讲明了立场,还请青凤姑娘万不可因为侯爷义女的身份而贪图享受,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