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我父王也不会同意。”朱婉容躺在魏闲怀里,轻声地说道。
只要会试能上榜,那么殿试,无非是决定榜单的高低,而且往往皇帝只会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其余都会根据会试排名进行金榜题名。
举人,也许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毕竟日后随时有可能当官,说不定啥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了官老爷。但是如果能够进京赶考名列金榜,那就不一般了,笼统说来都是进士,都是会立马授予一官半职,被外派出京,起码是七品县令起步。
“为了婉容,便是拼尽全力,魏某也会名列金榜!”魏闲道,然后放低声音,“其实穴位、经络之学,除了父女、母子、夫妇,向来是男师不传女徒,女师不传男徒的。”
“为什么?”朱婉容不解。
“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想,若非周身穴道一一摸到点到,这门学问焉能授受?”魏闲解释道:“若是男传女或者女传男,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必会闹到了难以收拾的田地。”
“你好坏哦......”朱婉容嗔道:“你我礼仪之防却需守住,不然被我父王得知,非打死我不可,就是你也会被追杀,天大地大必无你容身之处。”
魏闲自然知道,他可没想过这个时候对朱婉容下手,朱婉容现在才15岁,放在前世还只是个初三学生,他可下不了手。
有些依依不舍离开‘明月山庄’,走在大街之上,走着走着魏闲忽然顿住了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这条街所连接的巷口,两个五六岁的小孩靠着墙根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又害怕又渴望,有些冷的深秋之夜,他们仍然穿着露着脚趾的破鞋,似乎还很不合脚,脚上的皱兮兮的衣服还打着补丁。
两个小孩分不清男女,瘦瘦的,只是眼睛大大的。
其中一个小孩忽然跑出来,跪拜下来,哭着道:“公子,你把我买了吧,我娘亲没银子治病,小蝶很乖的。”
看到这一幕,魏闲被震惊了。
来到这个世界快16年,魏闲见过有很多小孩子夭折了,也看过山贼盗匪,但是还是第一回,有小孩子求着陌生人买了自己,只为了给母亲治病。
“你叫小蝶是吧,跟我说说,怎么了......”魏闲将这小孩子扶起来,轻声地问道。
小蝶哭哭啼啼地诉说着,他们本来是城外的农户,父亲得病,为了给父亲治病,就把田给卖了,结果父亲的病没治好,死了。而因为失去了田地,无所依靠,母亲就带着他们入城,靠着给人洗衣服,勉强养家糊口,不想前些日子母亲摔了一跤,一病不起,他们想给母亲治病,结果没有钱,大夫根本不愿意医治母亲。
小蝶是姐姐,所以就想着卖身,把自己给卖了,只希望能有善人帮忙医治母亲。
“小蝶,你和弟弟在我去看看你母亲。”秦元清说道。
魏闲心中有些难受,他有些明白了,这个世界既有它美好的一面,看起来繁华似锦,但是它也有黑暗的一面,这一面是吃人的世道,它充满着残酷与狰狞,不是你有力气、你想赚钱你就能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