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飞也似的速度冲下楼,看到谭林枫将夏程璧打横抱起,陆以靳连忙大喊一声:“林枫,放开她!”
谭林枫闻声望向陆以靳那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抱在怀里的人儿就被陆以靳抢了过去。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陆以靳面色冰冷,谭林枫瞠目结舌。
“再说一遍,她,你不能动。”扔下这句话,陆以靳抱着怀中的人离去。
人走到门口之际,身后传来温柔清澈的声音:“以靳,你爱上她了。”
陆以靳脚下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他会爱上她?
爱上一个杀父仇人?
谭林枫看不见陆以靳脸上表情,但能猜出他肯定不相信。
他缓步走到陆以靳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作为你的死党,同时作为一名律师,我劝你……”
看着陆以靳脸色阴沉下来,谭林枫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再不敢多说一句。
这三年来,夏程璧的名字本身就是一个大忌,而他竟然直言陆以靳爱上了夏程璧,陆以靳不生气才怪。
他将手从陆以靳身上拿开,耸耸肩,轻轻地摇摇头:“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陆以靳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语气寡淡地开口:“谭林枫,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说完,陆以靳迈着修长的腿,冲着停车场走去。
谭林枫拉了拉领带,也跟着走出了咖啡厅,却不敢再靠近,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
陆以靳驾轻就熟地开着车,在青城的大街上驶过,时不时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躺在后座的女人。
他是知道的,这个女人从前的身体很好,几乎很少生病,精通多项运动,浑身充满了活力。
而如今,她的身体却是这样的单薄,半个月之内居然晕厥了两次。
他记得,出狱当天的她皮肤干涩,伤痕累累,令人觉得仿佛死神不久之后就会来召唤她。
不难想象,她在监狱定是受了不少苦。
想起她倔强不服输的模样,再想起谭林枫说他爱上了她,他的嘴角划开一个嘲弄的弧度。
先不谈他们之间是否有仇,即便是没有,他也不会爱上这样一个又傻又倔强的女人。
不知道开了多久,陆以靳减慢车速,车子稳稳停在了社西医院门口。
他下车,打开后车门,弯腰抱起面色惨白的女人,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往医院走去。
肖绍钧下午有个约会,原本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突然接到了陆以靳的电话,说是夏程璧晕厥了,只得重新又穿上白大褂。
当他风风火火赶到陆以靳专属VIP病房门口,正好看到陆以靳抱着夏程璧朝他这边走来。
远远望着夏程璧惨白虚弱的小脸,肖绍钧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大,你又怎么欺负人家了?”
陆以靳没说话,直到将夏程璧抱到病床之上,才淡淡开口:“你看下怎么回事。”
隔得近了,肖绍钧看到夏程璧脖子上的红痕,又叹了口气,问:“你掐她了?”
“赶紧看看,废话真多。”陆以靳明显有些不耐烦。
肖绍钧无奈摇头,连忙弯下腰来给夏程璧检查。
陆以靳专注地看着肖绍钧检查,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直到看肖绍钧站直身体,才出声询问:“怎么样?”
肖绍钧看了眼陆以靳,故意挖苦道:“你真行,这次是惊吓过度,外加低血糖导致了昏迷,想好没有,下次打算让她怎么昏迷?”
“找打?”陆以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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