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老三按计划实施起来,谢延峰马上就感到了难处。\WWw、QΒ⑤.CoM\自己就算有了兵怎么样?没有经验丰富的军官带队,这些兵的优势还是发挥不出来,即使是特种兵出身也同样只能算是守传达的老大爷或守门的小满哥。几个重要的基地怎么敢放心交给他们?
可到哪里去请这些大神呢?现在有点本事的领导不是虎踞在部队一边挥散着他们的雄性张力一边等到着升迁,就是龙盘在公安部门呼风唤雨。所有的人都相信这些有本事的家伙过不了几年不是团长升师长,就是师长升军长。就是公安局的一个派出所所长,只要有本事抓得几个小混混,熬几年也是分局领导市级局长什么的,这是常识也是发展规律。你说谁会愿意曲下身躯到一个还没有成立的公司来“高就”。
别看在部队的时候,这些家伙平时一肚子的牢骚,说什么待遇差、装备几十年不变等等。特别是几个家伙凑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骂这个骂那个,一个个说起脱下身上这层绿皮的时候喊的山响,胸口捶的通红。但一旦真地要他们转业,人就毛了,好象挖了他的祖坟,瞪着血红的眼睛非找人拼命不可。
谢延峰回到湛江,决定从玩得最好的兄弟王参谋入手。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刚才还嘻嘻哈哈,热情拥抱的家伙就翻了脸:
他先用睁得如灯笼般的眼睛瞪着谢延峰,然后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说道:“我说你没有吃错药吧?我堂堂野战军的团参谋长给你公司去当保镖、守传达?你是傻了还是烧糊涂了?你现在如果是部队首长,我当你的警卫员我二话不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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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峰他烦他的,那档子事也只有他才有资格烦,别人想烦都没有资格烦到自己身上。
王学龙自从与何厅长拉上关系后,心情舒畅得很,与日本人打的那场专利官司他几乎都忘记了。把律师也放了假,告诉他开庭的前天晚上来公司就行了。王学龙不说准备什么应诉材料,就是法院指定要提供的那些用来骗鬼的假图纸都丢掉了。只在开庭前一天,王学龙要罗亮的老婆以汕头滨海钢管有限公司的名义开了一张授权书,全权委托陈鸥和律师出庭代表他们去应诉。等授权书的传真一到,王学龙就叫秘书把这张纸交给了陈鸥,同时告诉秘书转告陈鸥几句话,然后就忙他的去了。
陈鸥可就不高兴了:我X!把我当牛用,这里事情还没有完就要我现在往广州赶?
但他还是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又到洗手间用水整了整头发,拿起经常放在办公室备用的换洗衣服就朝楼下赶。同时心里也在想:我代理公司去打官司,律师应该把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吧,晚上可要认真看一看。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律师也在想:这公司也太牛了吧,请我这个律师打官司,什么都没有跟我商量,还放我几天假,明天开庭,今天晚上得找这个新指定的代理人要些资料好好读一读。
晚上陈鸥从住的房间走出来,还没有跨一步就碰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嘿——,新鲜,美女撞怀,桃花运来了?
“你!”一个粗犷的声音。
“是你!你来干什么?怎么撞到我怀里了?”陈鸥扶了一下被撞斜的眼镜,终于认出撞到自己怀里的人是公司请的律师。
“什么干什么,我来找你拿资料!”律师退后一步,把手伸了出来。
“没有搞错吧?你是律师,明天开庭今天问我要资料。我还真的是准备到你那里去拿资料的呢。”陈鸥心里开始打鼓了。
“天!你公司也做得出来,前几天放我的假,今天突然通知我往这里赶。虽然钱出的多,但输了官司也有损我的名声吧。你们公司准备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吧。”律师转身回房去了。
陈鸥一下失去了元气,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嘴里唠叨着:“王总,你要扮酷也不是这么扮吧?你要我们两个毫无准备的人去打什么官司?”
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姐走了过来,轻轻地问道:“先生,你不舒服吗?”
“滚!”陈鸥双手举着,恐怖地吼道。
小姐吓的全身一抖,脸上的笑容立马冻住了,一车转身就走,一边恨恨而轻声说道:“神经病!”她的声音很小,刚好只够他听的到。
陈鸥转身进了房间。脸色惨白,心里那个痛呀那个悔呀,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是一个多么幽雅的绅士,今天怎么做出如此丢身份的事!竟然喊美女滚!
他在悔恨交加中煎熬着,当然也偶尔想想秘书转述的王学龙的话,那就是怎么应付明天的新闻记者也就是自己昔日的同行,但对怎么应付法院的问题却一句也不提及:“我的天!不,我的王总,我又不了解技术,你说我随机应变,我怎么去随机应变?王总,我的同志哥,法院诉胜才是最根本的,记者那群家伙你理不理都是小事。你是见记者见上了瘾吧,什么都不交待就只交待我怎么见记者。”
拨了几次电话,似乎老天故意为难他,总是拨不通,为什么?因为对方关机,最邪门的是罗亮的手机也关了。
陈鸥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摆:干脆,一个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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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家不聚头,原告方日本蓝狼公司的代表刚走到法院门口,与被告方汕头滨海钢管有限公司的代表也走了过来,几乎同时出现在法庭里。
那些精力充沛的记者立即骚动起来,闪光灯没有停止的时候。小川满面春风的笑脸和陈鸥苍白的苦脸都扑进了记者们的快门。
日本蓝狼公司的代表与上一次的没有任何变化,脸上的表情也还是上次开始开庭那样,显得信心十足。
反观汕头滨海钢管有限公司这方,除了律师还是原来的那个以外,两大主角都没有出场,代之以一个才进公司的陈鸥。两个人都是一脸的苦相,也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脸上没有一点自信。
看了他们不自在的样子,除了日本记者有点得意外,很多记者都替陈鸥他们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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