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踩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上楼。
他站在沈轻欢旁边,仰声高喝。
“靳敬骁,你杀我夫人,现在又来炸我的寨子。你的女人如今在我手里,今天爷就让你看看爷是怎么将她玩死的。”
虎头喝了口烈酒,筑台之下尽是人头。寨子里的人都出来聚集,虎头的手伸向沈轻欢的襟口,直接将她的旗袍撕开了一口子,露出大片如玉般的肌肤。
沈轻欢紧咬下唇,血珠子落在肌肤上,红得像是地狱里开出的曼陀罗花,妖艳又诡异。
“姓靳的,有种出来别当缩头乌龟,老子知道你就在寨子里,怎么,你的女人在我手中就快要死了,死之前老子还要让兄弟们也将她尝个遍,你还不出来吗?”
沈轻欢知道虎头已经在四周布了阻击手,一旦有人就出现就会立刻被打成马蜂窝。
“啧啧啧,你们看看。这个女人在他老公心中一点份量都没有。”
虎头说完看着沈轻欢。
“我要是你,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我都这样说了他还不出现,你的牺牲有价值吗?不如你接受我的建议,引这男人出来,我帮你杀了他,然后你跟我,我让你吃香喝辣的,当我的押寨夫人怎么样?”
沈轻欢似笑非笑的看他,脸上挂着鄙夷:“我跟你,你照过镜子没有?谁愿意跟一个长得像鬼一样的男人?”
她一脸的轻蔑:“我老公现在如果出来岂不是中了你的计,他要是一介莽夫,又怎么能杀了你的女人。你之所以一天换一个女人,是因为你有病,病得还不轻。你有心理障碍还是身体障碍怕别人不知道,所以才会将跟你有过一夜之情的女人杀了吧。”
沈轻欢的胡乱猜测却戳中了虎头的痛处,三年前为了救他深爱的女人被靳敬骁的枪打中了下体,从此他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当不了。
而且,他脸上的伤也是那时跟靳敬骁的下属近身博击时,被直接拿刀劈了一刀,差点连命都没了。他每天都要不同的女人,是想激起自己的男性雄风,试图将自己的隐疾治好。
可无论用多少女人,他都无法再回到从前当一个正常男人。不希望自己的事让人知道,每过一晚上,他就把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杀了。
虎头被沈轻欢激怒了,他甩手直接给了她一耳光。沈轻欢的唇角立刻裂了,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你想不想知道刚刚你喝的是什么药?你现在还嘴硬,待会你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骚,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嚣张。”
沈轻欢不怒反笑。
“你喂我喝了药?我喝药有用吗?那种药你应该经常吃吧,就算我吃了,你能用吗?这么多人面前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不行?”
沈轻欢再次踩痛了虎头的心,他抬脚直接踹在了沈轻欢的心口。沈轻欢张嘴,一口鲜血喷得虎头满身满脸,头往旁边歪着晕了过去。
筑台之下,一个戴帽子的男人帽沿压得很低,双拳在身侧握得青筋暴跳,目色腥红的看着台上。
“靳敬骁,你这懦夫,快点滚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把这女人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