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个精致的面具。黑色的眼罩上插着孔雀翎毛。他戴在脸上就像个神秘女郎。靳敬骁让他去了更衣室,重新换上另外一件还算正常的衣服。
修身的旗袍穿在沈轻欢的身上衬得她的身体玲珑有致,加上面具遮脸,更显得她神秘和优雅的气质。这身装扮才是真正的适合沈轻欢,脱掉粉色洋裙的她尽显媚态,靳敬骁伸手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
“四楼在举办宴会,现在大家陆陆续续都在往楼上走。我们也去看看吧。”
靳敬骁穿着深色的军装,一排银扣在他身前,让他的身形显得更加笔挺有型。他的脸上也戴了一个面具。两人携手看上去就是一对让人离不开眼的璧人。
靳敬骁的属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邮轮,早就将云先生带来的人换掉了。
到了四楼,门口有侍者在等。
每个上来的贵宾都得到特殊的礼遇,侍者清点人数和检查贵宾们手里拿的通行证。通行证是身份的象征,并不是所有上邮轮的人能来四楼参加宴会。云先生是很会挑选顾客的。
那些少女是云先生的商品,他要利用他们卖一个好价钱,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人进去。
沈轻欢进了大厅,令她惊讶的是,靳敬骁明明说云先生已经被抓了。可是主位上面云先生人还在,他在客人中间穿梭,偶尔会敬酒。沈轻欢很是震惊。当云先生经过自己身边时,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从她身边走过。
宴会的节目很多,一场接一场的表演。演奏不完的音乐和跳不完的舞蹈。衣香鬓影的贵妇们耀眼夺目。然而过了不久,有人开始变得不耐烦。频繁的拿出口袋里的怀表看时间。
“那个是云先生?”
沈轻欢与靳敬骁找了一个地方安静的坐着。她的目光频繁的看向云先生,而且还不时的看着靳敬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是,他是我们找来的跟云先生长得有九成相似罢了。”
靳敬骁在私底下把所有的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不想在这艘邮轮上面引起骚动。毕竟还有大批的记者,以及心怀叵测的拿着照相机的特务们。
只有完全控制了全局他才能放心。沈轻欢握着他的手明显放松了,心里也松了口气。难怪总觉得云先生不对劲。
“云先生,您不是说上了邮轮会有特别的节目吗?我们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安排那个特别节目?”
有人开始抗议,沈轻欢向那人看去,衣着光鲜,西装笔挺。那人周围同样站着手拿鸡尾酒,与他同样想法的人。
“稍安匆躁,马上就安排。”
“云先生”不紧不慢的回应:“在安排这个特殊的节目之前,我想我要送大家一份大礼。”
“云先生”击了几下手掌,只见穿着军服的人押着几个人上台,并让他们跪在了中央。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云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把头抬起来让他们好好看清楚。”
“云先生”声音宏亮有力,台下的人看清跪着的人脸之后,大吃一惊。